許今挽本想勸勸兩人,當個和事佬,然而覃未秧的一頓輸出,卻讓他不禁收回了手。
好嚇人,不會出人命吧?
警方不管一管嗎?
想著,他看向了警察的方向。
他們好像沒有要勸阻的意思……
“覃未秧,你,你是在轉移話題,你這麼著急,一定是我剛剛說對了!”在片刻怔愣後,郝宏光重新找回了架子。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覃未秧:“昨天晚上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想去找他,這個問題我已經不想爭辯了,也無關緊要…”
“這整件事中的重點,應該是——”郝宏光舉起了手,直接指向了一旁正在發呆的許今挽:“他!”
“這個小白臉才對!”
許今挽一驚,怎麼又轉回我身上了?
“覃未秧,你與這個小白臉一定是事先勾搭好了。你負責換藥,而他則負責去激我弟心臟病發作!”
“涵生定是被你們倆合夥給謀殺了!”
見髒水潑到自己身上,許今挽坐不住了:“喂,這位大哥,你這可就純純屬於汙衊啊!”
“汙衊?”郝宏光轉過頭來:“那你怎麼解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你出現在那隻能是因為你和覃未秧裡應外合,為的就是殺掉涵生!”
許今挽:“我尼…”
“夠了!”覃未秧身體劇烈起伏:“一遍遍一遍遍,看來我剛說的話,你都當了放屁!”
她惡狠狠的看著郝宏光:“郝宏光,涵生從不會跟我談論他工作上的事情。”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去了哪?又哪裡來的謀殺一說?”
“你怕是忘了,你拿來忽悠警察的海報,都是你讓我放到房間的——!”
郝宏光愣住了。
對郝涵生的位置不清楚,也代表她不可能提前做好謀殺的準備…
他還在掙扎:“你…這證明不了什麼…萬一,你知道呢…而且,換藥…那些糖。”
“我沒換過藥,我孩子也沒有!那盡是些你虛構出來的事情。”覃未直接懟了回去,“我從未說過那樣的話!”
“我虛構?”郝宏光露出滿臉不可理喻的神情:“這藥不是你們換的還能是誰換的?”
“可別告訴我,是郝涵生自己腦子出問題了,把藥換成了糖!”
覃未秧抱胸:“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而且我記得,郝涵生在出差的前一天晚上也去過你那,要換藥,你也有機會!”
此情此景,讓警方不少人都揉起腦袋來。
羅生門是有趣,但頭疼也是真頭疼。
線索匱乏的情況下,你根本不知道誰在說謊,誰說的是對的。
甚至…已經有不少人都在懷疑,這會不會就是一場意外了,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謀殺。
秦幽揉著下巴:“你說會不會有那麼一種可能,其實覃未秧與這郝宏光是一夥的?兩人此刻都在演戲?”
“畢竟你看啊,死亡時間沒辦法精準確定,郝宏光說自己去晚了,他就去晚了?沒準那會郝涵生還沒死,就是郝宏光害得郝涵生心臟病發作呢?”
“再加上換藥,覃未秧的嫌疑最高,說出來的理由也站不住腳。覃未秧換藥,郝宏光謀殺,完全有可能!”
【是有可能…】
秦幽聽著洛鳴鹿的口氣,感覺怪怪的,俯下身望去,洛鳴鹿此刻的表情有些嚴肅。
“怎麼了?”
洛鳴鹿搖頭:【被這羅生門弄的頭疼。】
他看向身旁的女警小姐:“去他們家附近蒐證的警察同志們有訊息了嗎?”
他覺得,還是得從那入手。
“還沒…”女警剛開口,手機便響了起來,她低頭一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