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往往都往那軟肉上使勁兒，讓自己吃了苦頭都無處訴說。
廖晶茹見李莎莎害怕，又說了幾句恐嚇的話，嚇的李莎莎更是縮緊了身子。
姜念看的好笑，不過她沒攔著就是。
對於李莎莎這樣的人，或許廖晶茹這種恐嚇的辦法，比自己好言勸說要來的好使。
至於自己有什麼計劃，姜念並沒和李莎莎說。
本能的，姜念就覺得這個女孩靠不住。
她只希望儘快有人將她帶走，或許那是個不錯的機會。
不過，她也堅信，既然今天劉麗娜已經看到了自己，那麼下次在這些人裡被帶走的人肯定是她。
以她對劉麗娜的瞭解，那就是個瑕眥必報的，一定會不負自己所望的。
“跟我說說你知道的事！”
李莎莎身子一抖，“你怎麼知道？”
姜念其實也只是猜測，她是想詐一詐李莎莎而已，實在是李莎莎表現的太過讓人懷疑了。
沒想到這一詐之下，居然真的讓李莎莎露出了馬腳。
“你認識劉麗娜？”
“我！我——”
“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實話？想死不成？”
廖晶茹又一句恐嚇，李莎莎哇的一聲就哭了。
她抱著自己的頭，“我，我認識她，是她把我弄進來的，這個賤人，我若是有命活著出去，我一定要弄死她。”
廖晶茹翻了個白眼兒！
“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能說點有用的？私人恩怨往後挪挪，等真制住了那個劉麗娜，你想怎麼報仇還不是隨你！”
李莎莎終於止住了哭聲，“我也說不上，總之劉麗娜這人有秘密!”
“你知道她和什麼人過往甚密嗎？”
姜念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最好是那種有人脈有勢力，不愁吃喝的人。”
李莎莎幾乎脫口而出，“宋毅！天狼傭兵團的團長宋毅！”
她跟在劉麗娜身邊，自然知道劉麗娜現在可是天狼傭兵團團長宋毅的女人，很多宋毅的事情，都是劉麗娜在幫他辦。
難道——
電光火石之間，李莎莎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是說——抓咱們到這裡的人，是宋毅？”
姜念不置可否。
但是，若真如李莎莎所說，劉麗娜和宋毅之間過往甚密，那麼還真有可能是他在後主導這一切。
棚戶區失蹤的那些女孩，可能都是宋毅擄走的。
那個黃玲玲口中的惡魔，自然也就是宋毅。
姜念回想了一下，宋毅那人她是見過的，確實有幾分陰鬱。
而此時，外城的一家民宅裡。
劉麗娜換了衣服，正窩在宋毅身邊，語帶討好的說道，“毅哥，今天那幅作品完成了？”
宋毅手裡夾著一根香菸，聽見劉麗娜的話，他回頭睨了她一眼。
煙霧氤氳中，劉麗娜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顯得蒼白又柔弱，讓宋毅剛剛下去的火氣又升騰了起來。
“你這個小妖精！”
（此處省略一千字）
二人再次穿好衣服坐在一處說話時，宋毅才回答剛才劉麗娜的話。
“失敗了！作品未完成，人一旦嚥了氣，就是將畫作剝下來，也沒了靈氣。最近你找的這些人，沒一箇中用的，害我都不盡興。”
劉麗娜眼珠輕輕一轉，走到宋毅身後，捏起他的肩膀。
宋毅舒服的眯上雙眼，享受著劉麗娜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肩上輕輕按捏。
“毅哥，我倒是有一個好人選，保證能讓你盡興！”
“真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