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見,前朝吏部尚書長魚修是你何人?”
長魚岄微微一笑:“那是在下嫡親祖輩。”
鄭淵點了點頭,舉刀對準長魚岄:“那就是前朝餘孽了,來此找死嗎?”
長魚岄自恃容顏絕美,絲毫不怕鄭淵手中的刀,信步上前:“燕王殿下捨得殺奴家?”
話音未落,寒光一閃。
長魚岄臉色難看的緊退幾步,低頭看了看夜行衣上長長的整齊豁口,一時無言。
情報不是說這燕王視色如命嗎?那這現在是什麼情況!?
長魚岄眼底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燕王殿下,我今日前來並非為尋死。”她直視鄭淵的雙眼,似乎想以此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我有重要之事相告,關乎殿下的前程。”
鄭淵冷漠地看著她:“本王的前程無需爾這種人操心。”
長魚岄輕聲一笑:“殿下可知,當前局勢風起雲湧,各方勢力皆虎視眈眈,而我,掌握著一些東西,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鄭淵臉色不變:“哦?那你為何要幫本王?”
長魚岄眼神無比堅定與熱切:“因為我相信,只有殿下能成就大業,我願傾盡所能,輔佐殿下登上高位!”
結果令長魚岄沒想到的是,聽聞她的話,鄭淵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起來。
長魚岄銀牙緊咬,雖然心裡恨不得直接咬死眼前這個王八蛋,但是還是作疑惑狀看著鄭淵。
許久,鄭淵終於笑夠了,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哎呦……本王真是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謝謝你啊。”
隨即,鄭淵臉色猛然沉了下去:“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半夜身穿夜行衣而來,說要幫本王,本王就得信你?”
“若是你再不說實話,那就別怪本王把你送到詔獄裡去了,想必你應該知道詔獄是個什麼所在,你也不用想你能跑的掉,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你能悄無聲息的摸進本王的房間,但是不代表你在不殺了本王的前提下,也能夠悄無聲息的離開。”
長魚岄聞言眼中不由露出一絲畏懼。
經過這麼久的時間,現在天下不知道錦衣衛詔獄的人少之又少。
可能很多人不怕所謂的錦衣衛,但是沒有人會不怕詔獄。
因為自從詔獄設立以來,還從未有人活著離開那裡,也從未有人能夠在詔獄裡保守住秘密。
這種恐怖的神秘色彩加持,長魚岄如何不怕?
長魚岄雙手緊握,她現在有些後悔沒聽他們的意見,等以後找機會再接近燕王,她太莽撞了。
但是現在看來,她後悔應該也是來不及了。
想到此處,長魚岄一狠心,直接將右臂的袖子扯下。
但是長魚岄露出的潔白藕臂卻讓鄭淵臉色大變,瞳孔縮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