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淵嘴角抽了抽,心說我有句髒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們這不純純神經病嗎?
還帶這麼玩的?
但是既然人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鄭淵也就借坡下驢:“雖說如此,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帶下去,打二十軍棍,給他長長記性!”
羅士信聞言大喜過望,連連給鄭淵磕頭:“謝王爺!謝王爺!”
鄭淵擺了擺手:“拖下去,打!”
“是!”
很快,帳外就響起了羅士信的慘叫聲。
但是那慘叫怎麼聽怎麼假,顯然是在演戲,但是鄭淵也懶得較真,裝作沒聽出來。
不過令鄭淵有些哭笑不得的是,那幾個草原老人卻面露擔憂之色,不時朝著帳外看去。
沒一會,兩個奉命去行刑的府軍大步走了回來,拱手道:“王爺,打完了。”
鄭淵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沒搭理他們。
兩名府軍老臉一紅,也知道羅士信喊的太假了,壓根瞞不住鄭淵,於是下意識看向蔣渙。
蔣渙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偷偷擺了擺手。
“有什麼話大大方方說,做賊呢?”
蔣渙一僵,訕笑著看向鄭淵:“嘿嘿……王爺,我沒有……”
鄭淵抄起桌上的杯子朝著蔣渙砸過去:“都特麼給老子滾蛋!”
蔣渙嚇得一縮脖:“哎哎哎,王爺,這就滾,卑職這就滾。”
鄭淵轉頭看向那幾個草原老人:“你們別擔心,明日我們就離開,你們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去告訴那些貴族也沒事。”
為首會說大周話的老人嚇得連連擺手:“不不不,貴人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鄭淵笑道:“沒事,我就是要那些貴族知道,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們來,就是為了殺光所有貴族,讓你們日子好過一些。”
“最起碼……讓你們的牛羊真的歸你們自己,想吃肉就吃,想喝奶就喝,想幹嘛就幹嘛,想去哪就去哪。”
老人聞言呼吸都急促了許多,連忙將鄭淵的話翻譯給其他幾個老人。
很快,幾個老人也激動的渾身顫抖,噗通一聲朝著鄭淵跪下不停磕頭,雙手高舉,口中不斷高呼著什麼。
鄭淵見狀不由得疑惑的看向那會說大周話的老人。
老人連忙解釋道:“貴人別誤會,他們認為您是長生天派來拯救他們的使者,正在向您朝拜。”
鄭淵聞言啞然失笑:“你叫什麼名字?”
老人連忙道:“老朽名叫脫裡,大周名字叫劉念周。”
聽到老人的大周名字,鄭淵一時陷入了沉默。
念周,念周啊……
這踏馬狗日的世道!
鄭淵深吸一口氣:“劉念周,你告訴他們,我不是什麼長生天的使者,他們的長生天若是想要拯救他們,早就拯救了。”
“我只是大周的人,我也同樣拯救不了他們,還是要看他們自己,若是他們習慣讓貴族欺壓,那就算我們把貴族全殺乾淨也沒用,還是會有新的貴族出現,重新欺壓他們。”
劉念周聞言有些遲疑,畢竟他知道草原人的信仰,但是礙於鄭淵的威嚴,還是乖乖翻譯。
幾個老人聽完劉念周的話,皆是愣在原地,不一會,都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劉念周連忙解釋:“貴人,他們並不是故意無禮,您別怪罪他們。”
鄭淵擺了擺手:“沒事。”
信仰破碎的感覺鄭淵雖然沒體會過,但是也能猜到一些,肯定是不好受的。
鄭淵說的那些話,自然是效仿了當初的偉人對藏族的辦法。
幫忙清理那些汙穢,讓他們自己覺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