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鄭淵洗完澡,準備好好睡一覺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楚王找他。
鄭淵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穿上衣服。
畢竟這年頭長兄如父,多少還是得給點面子的。
來到正堂,楚王鄭泰正揹著手轉圈圈,整個人好像挺急躁似的。
見鄭淵進來,鄭泰連忙拉住鄭淵:“不是,老九,你帶回來那些草原人是幹嘛的?”
鄭淵像看白痴似的看著鄭泰:“還能幹嘛?收編了啊,以後給咱們養牛放羊,多好?”
“哎呀~”鄭泰擺了擺手:“不是,我意思是乞顏部的那些人!”
鄭淵翻了個白眼:“這還不明顯嗎?肉票啊!我說大哥,你腦子上茅房的時候拉茅坑裡了啊?這都看不出來?”
“我去你的!”鄭泰沒好氣道:“你腦子才拉茅坑裡了呢!”
“我告訴你啊!父皇來的旨意你應該也接到了,明天你就啟程回京,乞顏部那些人你都給我帶走,聽見沒?”
鄭淵伸手摸了摸鄭泰腦門,嘀咕道:“也沒發燒啊,怎麼還說胡話呢?”
鄭泰拍掉鄭淵的手,沒好氣道:“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都帶走,一個也別給我留這,聽見沒?”
鄭淵施施然的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將嘴裡茶葉啐掉後開口道:“大哥,你得了吧,乞顏部的人是必須得活著的,最後跟草原達成協議就得全都放回去。”
“還把他們帶到京城?你不嫌麻煩我還嫌麻煩呢,來回折騰個什麼勁啊?”
“屁!”鄭泰怒罵了一句,指著大門外道:“我就是怕麻煩才讓你帶走的!你知不知道現在邊關這些人恨草原人恨成什麼樣?”
“要是知道有這麼一群草原人在城裡活蹦亂跳,百姓能答應才有鬼了!搞不好軍中都得譁變!”
“到時候萬一有個腦子不好使的,來暗殺他們,就算只死一個,那罪過你哥也擔不起,知道不知道!?”
聞言,鄭淵瞪著一雙死魚眼,直接破口大罵:“鄭泰,我去你大爺的!你擔不起?你擔不起我就能擔得起了?死道友不死貧道是吧?”
“我大爺也是你大爺!”
“滾你奶奶的!”
“小兔崽子你再罵!?”
“罵你咋了!?我特麼還想打你呢!”
說著,鄭淵抬腿就是一腳。
“嘿呀!?”鄭泰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蟒袍的鞋印:“倒反天罡啊你!你敢踹你大哥!?”
鄭泰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收拾鄭淵。
鄭淵又怎麼可能束手就擒?
直接就跟鄭泰撕吧起來,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的。
不多時。
破衣爛衫的兩人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鄭泰扯了扯身上的蟒袍,罵道:“你特麼賠我衣服!你知道做這一身蟒袍多貴嗎!光時間就得最少三個月起步!”
鄭淵不屑的撇了撇嘴:“一件破袍子給你心疼成這德行,你可真有出息……”
鄭泰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都能跟你比呢?你多大家大業的啊?銀子都不當銀子了。”
“我可是聽說了,這次一進城,你就給你手下士兵發獎賞,銀子一大箱一大箱的往軍營裡搬,少說也得一兩千兩吧?”
鄭淵一攤手:“不知道,反正他們立功,我就掏錢,至於花了多少錢,無所謂,反正我挺開心,他們也開心,再說了,都小錢,灑灑水啦~”
鄭泰嘴角抽了抽,他現在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不停炫富的狗東西……
“那你倒是賠我袍子啊!”
鄭淵不耐的擺了擺手:“哎呀~行啦行啦,賠賠賠,瞅你這小氣勁,一件蟒袍能多少錢?我又不是沒做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