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邊鄭淵很開心,但是聞訊趕來的許虎可不開心了。
看著巴特爾流血的鼻子,那叫一個心疼,揪住馬官的衣領就咆哮著問是誰幹的。
但當知道是鄭源的乘風乾的以後,許虎直接蔫了。
許虎抱著巴特爾的頭安慰:“算了算了,咱們惹不起人家,是真惹不起,惹急了人家你就成口糧了,以後咱們乖乖的哈~聽話~”
作為跟鄭淵最近的人,許虎可是知道鄭淵有多麼護短。
雖然鄭淵會對巴特爾也護短,但是那是對外人要傷害巴特爾,可若是兩者相比,巴特爾的重要性顯然沒有玉夜照獅子高。
巴特爾要是把鄭淵的乘風傷了,馬是中午傷的,估計太陽還沒落山巴特爾就已經被做好被端上桌了。
許虎正抱著巴特爾感慨,這時候,鄭淵的咆哮到了。
“阿虎!你不去訓練騎術!還在那幹什麼呢!?這麼下去什麼時候能出發!晚上不許吃飯!給我練!”
許虎臉色一僵,隨即無奈的看了一眼懷裡的巴特爾:“都怪你,俺這不是純純無妄之災嗎?俺招誰惹誰了?”
但是鄭淵已經發話,許虎也不敢不聽,只好給巴特爾掛上嚼頭等配件,去找蔣渙訓練騎術。
一連幾天,許虎總算知道了當初鄭淵有多麼痛苦了。
現在許虎走路時,腿是能分多大分多大,稍微緊身一點的褲子壓根不敢穿。
這天,鄭淵正在校場檢驗士兵們的訓練成果。
只見許虎騎著巴特爾風馳電掣般跑過終點,引來一陣喝彩聲。
鄭淵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即招手示意許虎過來。
然而,由於連續幾日高強度的訓練,許虎的雙腿早就磨得不行,剛一下馬便直接腿一軟跪在地上,疼的一陣呲牙咧嘴。
鄭淵見狀,不禁搖頭笑道:“你這傢伙,雖是進步不少,但身子也得顧著些,一會去找軍醫給你拿點好藥。”
說罷,他上前拍了拍許虎的肩膀,將其扶了起來。
許虎嘿嘿笑著站起來,不過雙腿卻大大分開,給原本雄壯的許虎帶來幾分滑稽的感覺。
鄭淵輕聲道:“要抓緊訓練,要不了多久魯國公帶大軍就要到了,到時候咱們就走不了了。”
八萬大軍,再加上後勤等人員,少說那也是直接朝著十萬人去了,如此多的人,壓根隱瞞不了訊息。
草原人也不會是傻子,一定會對新來的大軍嚴防死守,免得被包了餃子。
屆時他們再想深入草原搞事,就不太容易了。
許虎面容一肅,認真的點了點頭:“王爺您放心,俺知道的!”
鄭淵感慨的拍了拍許虎的胸膛:“辛苦了。”
許虎撓頭憨厚一笑:“嘿嘿嘿,俺不辛苦,能幫王爺分憂,俺就知足了。”
鄭淵聞言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他與許虎之間相處許久,也不需要說什麼客氣的話,兩人都懂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