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裡是這麼想,嘴上卻求饒道:“將軍!將軍饒命啊!小的也是被裹挾上山的啊!”
對於這話,鄭淵自然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信的。
不過為了斬草除根,鄭淵還是說道:“哦?既然如此,那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嗎?”
心腹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我帶著將軍去找我們頭!戴罪立功!”
蔣渙聞言忍不住嘲笑道:“哈哈哈……王爺,這小子還不錯嘛,還知道戴罪立功吶!”
鄭淵聽到這話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行了,知道就好,若是做到了,那本將軍就放你一條生路,知道了嗎?”
心腹哪裡敢說其他,滿口答應下來:“將軍您放心好了!”
鄭淵抬了下下巴:“蔣渙,帶人跟著他,做的漂亮點,明白了嗎?”
蔣渙聞言露出一絲猙獰的微笑:“是!將軍放心!”
很快,心腹帶著眾府軍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山坳外。
心腹嚥了下口水:“將……將軍,他們都在裡面了,我能走了嗎?”
蔣渙按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捏:“你急什麼?不得等我們把他們處理完了再說?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心腹疼的呲牙咧嘴:“是是是!將軍所言極是啊!”
蔣渙笑了笑,隨即用眼神示意眾人幹活。
得到准許,眾府軍悄無聲息的拽出長刀,朝著山坳裡進發……
很快,山坳裡就傳來一陣喊殺聲,聽的心腹抖的跟篩糠似的。
蔣渙叼著根草杆百無聊賴的靠在樹上。
這種活也就是王爺吩咐的,要不然他們才看不上呢。
畢竟在接受王爺訓練之前他們就是不可多得的好手,不然也不會有資格做王爺的府軍。
不多時,山坳裡喊殺聲停息,一眾府軍提著血淋淋的刀陸陸續續回來。
心腹看著周圍目光森寒的黑甲士兵,腿軟的不行:“將將將……將軍……我……我能走了嗎?”
蔣渙嘴角勾起,學著鄭淵的樣子慵懶的抬了抬下巴:“行啊,走吧。”
心腹緊張的嚥了下口水,試探性的走了幾步,見真的沒人砍他,直接拔腿就跑。
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身後蔣渙那逐漸擴大的笑容。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
心腹身體一僵,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眼穿胸而出的箭頭,隨即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生息。
蔣渙臉色一黑,咆哮道:“誰踏馬放的箭!?”
一府軍聞言訕笑著舉起了手。
蔣渙幾步走過去,掄圓了就是一耳光:“踏馬的!箭多金貴!?你踏馬用他身上!?手裡的刀是幹什麼吃的!?”
捱打的府軍哪裡敢還口?畢竟在鄭淵這裡能當上統領那可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要是他敢狡辯肯定被打的更狠。
蔣渙甩了甩手:“奶奶的……做事不經腦子,還不去把箭收回來!?等著誰給你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