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
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萬事萬物都是有代價的,長魚家承受不住代價覆滅,跟他可沒有一毛錢關係。
鄭淵抬腳朝著門外走去,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
“老老實實在府上待著吧,本王猜測,用不到天亮,化龍教就會收到訊息,本王可還不讓你死的早了。”
長魚岄聞言站在原地沒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御書房。
鄭鈞聽完無舌講述,臉上浮現一絲詫異。
“長魚?這個姓氏……聽起來好耳熟啊。”
無舌抿了抿嘴唇,溫聲回答道:“陛下,前朝最後一位吏部尚書就姓長魚,名俢,不出意外的話,這長魚岄應該就是長魚俢的後人。”
鄭鈞聞言恍然:“哦……怪不得耳熟,當年長魚俢可是給高祖他老人家造成不小的麻煩,幸虧他不是武將,不然的話,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啊。”
無舌無聲的笑了笑,沒敢接話。
鄭鈞也知道這種涉及高祖的話不是無舌有膽子議論的,轉而說道:“沒想到這長魚一族還挺頑強,居然還有後人在世。”
無舌苦笑道:“誰說不是呢,老奴知曉她姓名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呢,就是不知為何,與燕王殿下湊到了一起。”
鄭鈞面露沉思之色,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既然是在老九手上,那便留她一命吧,讓老九看看能否從她口中得知更多關於化龍教的訊息。”
“這樣,無舌,你安排人暗中保護她,切不可讓她落入化龍教手中,若是不行的話……”
“那便殺了。”
無舌試探性的問道:“陛下,殺了倒是簡單,但是燕王殿下那裡……”
鄭鈞聞言看向無舌:“既然他是朕的兒子,那就會明白朕的用意,而且你怎麼知道老九打的什麼主意?你比朕還了解朕的兒子?”
無舌聞言臉色白了一瞬,連忙跪地認錯:“老奴吃了狗膽,妄言皇嗣,還請陛下責罰!”
鄭鈞擺了擺手:“下去吧。”
無舌沒敢站起身,趴在地上一點點朝著門外蹭去,直到退到門口,這才站起來,竭力的弓著身子退到御書房外。
鄭鈞習慣性的站起身來到窗邊看,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的景色。
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今情況越發撲朔迷離,長魚岄的出現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鄭鈞決定先作壁上觀,看這條小魚是否能攪起更大的風浪。
反正左右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誘餌罷了,死了便死了,但是但凡能釣上來一條獵物,那便值了。
只能是鄭鈞與鄭淵不愧是父子,從頭到尾都沒有把長魚岄甚至長魚家當一回事,絲毫不在乎他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