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頓時恍然:“哦~難怪,我說的呢,你怎麼這麼無動於衷。”
杜如晦拍了拍梁伯安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做得對,既然已受殿下器重,就萬不可行差踏錯。”
“不過……你也不必過於擔心,若日後遇到什麼麻煩,可以直接告知於我,我處理不了,還有我爹呢,再不濟還有殿下。”
“只要你不犯糊塗,你未來可期啊。”
梁伯安感激涕零,連連道謝。
杜如晦微笑著擺了擺手,兩人又閒聊片刻後,杜如晦便告辭離去。
望著杜如晦遠去的背影,梁伯安心中頗為感慨。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足以說明杜如晦真的不是什麼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
自己昨晚的確是看走眼了,多虧有殿下提醒。
……
鄭淵聽著去盯梢的府軍的彙報,漫不經心的修剪著指甲。
等到府軍說完,鄭淵看著指甲問道:“都有誰啊?”
還不等下人說,鄭淵又緊接著說道:“算了,不重要,讓人去拜訪他們一下,讓他們別一天天吃飽了撐的……”
府軍點了點頭:“卑職明白。”
鄭淵提醒道:“別搞得太暴力了啊,咱們是文明人,得跟他們講道理,知道嗎?”
府軍聞言露出邪惡的笑容:“卑職懂,王爺您放心,卑職定方讓他們深刻反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鄭淵點了點頭:“嗯,孺子可教也,去吧。”
“是。”
府軍前腳剛走,後腳雲萍一臉凝重的就走了進來。
見到雲萍,鄭淵驚訝道:“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雲萍嘆了口氣:“殿下,還是您來自己看吧。”
鄭淵皺了皺眉,起身跟在雲萍身後。
很快,鄭淵便知道出什麼事了。
李三年差點被人打死!
此刻李三年躺在床榻上氣若游絲,左臂更是呈詭異的彎折狀,顯然是斷了。
而“好姐妹”萬弗兒此刻在床榻旁更是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鄭淵緊皺眉頭:“怎麼回事?”
萬弗兒見鄭淵來了,起身擦了擦眼淚,行了一禮,哽咽道:“回……回殿下的……的話,今天他原本……原本是去刺殺剛……剛到京城的姜家主家的後人。”
“但是也……也不知道姜家在哪裡找來……找來的一個天生神力的憨頭憨腦的少年,幾個照面下來,三年……三年就這樣了,嗚嗚嗚~”
鄭淵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憨頭憨腦的少年?還天生神力?”
不是……
現在這年頭天生神力這麼不值錢了嗎?
之前襲殺自己的那個化龍教刺客就天生神力,許虎也可以算是天生神力。
現在又來一個天生神力。
這才多久,讓自己碰見三個了!?
太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