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回府的馬車上,長孫無垢正跟鄭淵耍著小脾氣。
長孫無垢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剛才她發現自己生氣的話,鄭淵就會急,覺得有些好玩,就想逗逗他。
鄭淵見長孫無垢不說話,就看著窗外,急的抓耳撓腮。
“不是,觀音婢,你別不說話啊,還生氣呢啊?”
長孫無垢偷笑,然後強忍笑意轉頭剜了鄭淵一眼,沒好氣道:“幹嘛?”
鄭淵陪著笑:“嘿嘿~觀音婢,你別生氣了,這次是我錯了還不行嗎?別生氣了,我真知道錯了。”
長孫無垢故意板著俏臉看著鄭淵:“還有下次沒?”
鄭淵連連搖頭:“沒了沒了!肯定沒了!以後家裡你說的算!”
此話一出,長孫無垢頓時繃不住了,臉色羞紅,嬌媚的白了鄭淵一眼:“說什麼呢你,討厭……”
鄭淵見長孫無垢笑了,頓時鬆了口氣,攬住長孫無垢腰肢:“嘿嘿嘿……觀音婢?夫人?娘子?不生氣啦?”
長孫無垢象徵性的掙扎兩下,嬌嗔道:“誰是你夫人,別亂叫……”
鄭淵嬉皮笑臉的不撒手:“我夫人還能是誰,你唄,你說是不是?夫人?娘子?”
長孫無垢臉色羞紅,嬌媚的白了鄭淵一眼,便靠在了鄭淵肩頭。
這一靠,鄭淵感覺自己骨頭都酥了。
啊~~~舒坦~~
長孫無垢看見鄭淵那一臉陶醉的樣子,忍不住嗔道:“德性~”
鄭淵挑眉:“過分了啊,說我兩句就行了唄,過癮來了啊?”
說著,鄭淵伸手去撓長孫無垢的癢。
頓時兩人一陣嬉鬧。
馬車外。
趕車的楚旬德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把自己當做一個聾子。
如果聽見不該聽的,馬車裡的兩位誰怪罪下來,他都受不了。
不過楚旬德還是非常明智的放慢了馬車的速度。
馬車一路慢悠悠的行進,磨蹭了很久才回到了燕王府。
鄭淵率先下了馬車,將長孫無垢扶了下來,這讓長孫無垢有些羞澀。
正當長孫無垢想說些什麼時候,忽然看來一輛馬車在他們馬車後停下來,從上面下來的人讓長孫無垢臉色一沉。
鄭淵見狀轉頭看去,發現來人是賢王鄭淳,於是打了個招呼:“六叔。”
鄭淳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長孫無垢則是不太情願的行了一禮,隨後率先朝著府裡走去。
鄭淵一愣,連忙向鄭淳賠罪:“六叔你別介意哈,觀音婢她……她比較怕生。”
鄭淳自然是知道鄭淵是在瞎扯淡,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之恆啊,你也是剛從宮裡回來吧?”
鄭淵心裡嘆了口氣,他就知道鄭淳是為了這個來的,回答道:“是啊,六叔也是?”
鄭淳笑了笑:“怎麼?不請六叔進去坐坐?”
“啊,六叔請。”
兩人一路來到鄭淵的書房。
鄭淵給鄭淳倒了杯茶,這才坐下。
一時間,兩人都在喝茶,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
直到一杯茶喝完,鄭淳緩緩放下茶杯:“之恆啊。”
鄭淵恭敬道:“六叔您請說。”
鄭淳嘆了口氣:“六叔承認,跟你一個晚輩借錢,還是借三十萬兩,這不對,但是也不至於告狀吧?”
鄭淵心中一緊,果然是為了這事,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六叔這是哪裡話,侄兒怎敢告六叔的狀。”
鄭淳輕哼一聲,“若不是陛下召我入宮,六叔還真不知道你竟跑去陛下那裡告狀了。”
鄭淵有些放下心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