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獲,難道不該罰!?”
御史不慌不忙的跪下叩頭:“老臣知罪,但錦衣衛雖然是朝廷利器,然羽翼未豐,若因此消沉,恐對朝廷不利,望陛下三思。”
皇帝故意沉默片刻,接下這個臺階:“也罷,傳旨,命錦衣衛戴罪立功,限期捉拿化龍教逆賊,若再無所獲,嚴懲不貸!”
眾官員齊聲恭維:“陛下聖德!”
立在眾臣前方的賢王鄭淳默默觀察著眾臣的臉色,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察的弧度。
朝會散去,鄭淳擺脫套近乎的大臣,出了皇宮直奔燕王府。
正在府上看美人跳舞的鄭淵聽聞賢王拜訪,不禁有些驚訝。
還真是稀奇事了,賢王自從送了他聽雨樓以後便深居簡出,不到朝會都抓不到他人影,今天怎麼還上門了呢?
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王叔,鄭淵還是出門迎接。
鄭淵大笑著迎了上去:“哎呦~可真是稀客啊,六叔怎麼有時間到小侄這來?”
鄭淳儒雅隨和的笑著:“怎麼?燕王殿下不歡迎我這老傢伙?”
鄭淵連連擺手:“六叔這話說的,您風采依舊,怎麼算老呢?”
鄭淳故作恍然的調笑道:“哦~那六叔就是個傢伙唄?哈哈哈哈……”
“哈哈,六叔真會說笑。侄兒我這裡正有幾名舞姬,舞姿曼妙,不如叫來給六叔助助興?”鄭淵邊說邊使眼色,讓下人去叫舞姬。
“唔……也好,不過,我今日前來可不只是找你喝酒聽曲兒的。”鄭淳抿了口茶,笑著說道。
鄭淵心中一動,臉上卻不動聲色:“哦?那六叔此來所為何事?”
難不成是因為處罰的事?
那也不應該啊,懲罰的名單裡又沒有賢王。
鄭淳放下茶杯,站起身來,揹著手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緩緩說道:“近日京城不太平,皇兄憂心忡忡,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想為皇兄分擔一些。”
聽到這話,鄭淵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分擔一些?
鄭淳怕不是巴不得皇帝倒黴呢,還分擔?
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帶信一個標點符號的。
鄭淵故作欽佩的說道:“六叔真是吾輩楷模,侄兒應該向六叔學習啊,像小侄整天只顧著吃喝玩樂,從未考慮過這些。”
聞言窗邊的鄭淳扭頭看著鄭淵,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微笑。
“聽你這話……你不信?”
鄭淵猛搖頭:“哪能啊!小侄最信六叔了!”
鄭淳挑了挑眉,倒也沒有深究這個話題,走過來不緊不慢的坐下。
鄭淳端起茶杯,吹了吹,慢慢抿了一口,“不管你信不信,你六叔我這次確實是想幫皇上解決些麻煩。”
說著,鄭淳看向鄭淵,眼中閃過一抹精明:“聽說燕王殿下廣結天下豪傑,不如推薦幾位能人給本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