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太影響視線了。
此刻鄭淵心裡滿是激動與亢奮,沒有一絲一毫恐懼與害怕的情緒,甚至隱隱有嫌棄敵人還不夠多的感覺。
“哈哈哈哈……過癮!過癮吶!繼續!來啊!”鄭淵哈哈大笑,整個人癲狂莫名。
這瘋魔的樣子,終於嚇到了草原人,不少普通的草原百姓,尖叫一聲,丟下武器轉頭就跑。
一邊要上前,一邊要逃離,兩邊草原人撞到一起,不少身子瘦弱的草原人瞬間成了滾地葫蘆,被自己同胞狠狠踐踏,眼看就活不成了。
這一下就引起了混亂,鄭淵只是看起來有些瘋,又不是真的瘋了,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鄭淵沒有絲毫猶豫,獰笑著朝著背對自己的草原人衝了過去。
忽然,鄭淵感覺背後一疼,轉頭看去,發現不知道何時一個草原女人摸到了他身後,將一把草叉刺進他的身體。
好在鄭淵身上有著甲冑,只有一根齒從縫隙刺進他的身體,雖然疼,但是並不致命。
那女人見鄭淵看過來,臉色大變,本能的想要後退。
鄭淵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反手就是一刀,鄭淵的巨力之下,女子頭顱直接拋飛出去。
但是也因為這一下,鄭淵手中制式長刀終於到了極限,刀尖崩斷,刀鋒上更是有了幾個豁口。
鄭淵隨手甩掉,刀沒有了,還有鐵骨朵,一樣可以殺敵。
鄭淵如虎入羊群般在敵陣中衝殺,所過之處人仰馬翻。
他手中的鐵骨朵每一次揮動,都會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血腥的殺戮讓鄭淵變得更加越發瘋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殺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鄭淵也不知道他殺了多久,只知道不停的,機械的揮舞手中的鐵骨朵。
此時鄭淵的頭盔也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沾滿了鮮血黑髮迎風飄動,滿頭滿臉的鮮血將鄭淵變成了一個血人。
如此狀態的鄭淵比帶著面具的他更讓草原人恐懼,周身三米範圍之內連個活物都沒有。
地上的鮮血混合著泥土草屑肆意流淌,不知道何時已經沒過了鄭淵的腳面。
而在鄭淵身後,死屍遍地,映照的鄭淵彷彿殺神在世。
鄭淵站在原地,手微微顫抖,持著滴血的鐵骨朵急促的喘息著。
他實在是有點殺不動了。
但是好在周圍的草原人並不敢貿然上前,倒是給了他幾分喘息的機會。
而周圍的草原人抖得比鄭淵還厲害,他們現在完全不敢去想殺掉眼前這個敵人了,只期盼著對面這個魔鬼不要再動了。
鄭淵身體晃了晃,一個沒站穩,朝前邁了一步。
周圍草原人一陣驚慌,毫不猶豫的後退一步。
見狀,鄭淵一愣,隨即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草原狗也不過如此!一群懦夫!就這還妄想侵佔中原!?做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