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十分惡劣,並不能以常理度之!”
“不過九皇子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朕決定,派遣羽林軍前往汴州將訴狀中提到的一切人等盡數抓捕歸案,哪位愛卿願意效勞?”
聽到這話,一眾武將頓時來勁了,武嶽更是噌的一下站起身,拽過一旁一白麵小將大聲道:“陛下!俺兒子可以勝任!”
那白麵小將是武嶽的長子武昌,今年剛三十歲,正是壯年。
或許是孃親基因過於強大,武昌面容白淨秀氣,絲毫不像武將。
但是武昌打仗的本事確實不俗,憑藉自身實力以及武嶽給賺回來的軍功,二十多歲便躋身從三品武將,被冊封靖遠縣侯。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縣侯不能繼承,讓這本就不怎麼值錢的爵位含金量更是打了個折扣,但是也是讓很多人豔羨的事情了。
此時武昌面色漲紅:“爹!你這是幹什麼!?這事讓兒子去作甚?那不是大材小用嗎?”
武嶽一點沒慣著武昌,張嘴就罵:“少他孃的放屁!其他人去老子不放心!你去才能保證絕對沒有任何一個該死的狗官逃脫!”
鄭鈞皺著眉打斷道:“好了!你們父子二人消停會!成何體統?”
“朕決定了,武昌為輔,刑部為主,羽林軍在旁策應,任何膽敢阻攔者,不問緣由!不問身份!無需上奏!殺無赦!”
武昌臉上劃過一絲無奈,跟隨刑部官員躬身行禮:“臣遵旨!”
鄭鈞點了點頭,將視線投到吏部官員身上。
察覺到鄭鈞視線,吏部官員心一抖,知道終於輪到他們了。
“時間不早了,說吧,陸鳴的貪墨案是誰經手的?是誰批准的?”
一陣詭異的沉默。
鄭鈞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看來他這朝堂之上不乾淨啊。
鄭淵低聲道:“父皇莫要生氣,看兒臣的。”
鄭鈞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這兒子,不知道這小子能有什麼好辦法。
只見鄭淵揹著手緩步走到吏部官員跟前,吏部官員見狀下意識躲閃,生怕鄭淵對她們動手。
鄭淵呵斥道:“你們躲什麼?本宮真要打你們早就動手了,還能讓你們有機會躲?都給本宮站好了!”
聞言哪怕吏部官員不願意,也只好乖乖站在原地,畢竟不遠處陛下還看著呢。
鄭淵走到眾人中間,一會看看這個,一會拍拍那個,給人感覺就好像是在挑選牲口似的。
“嘖嘖嘖……你說說你們,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不容易吧?”
鄭淵湊到一個吏部官員面前問道:“是不是不容易?”
那官員聞言卻不敢回答,只能回以一個僵硬的笑容。
鄭淵挑了挑眉:“你們不說本宮也知道,在場諸位最低都是從三品,是常人究其一生也難以達到的高度。”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