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大大咧咧,那天陪顏清去了醫院回來,就沒再過問這件事了,這些天看顏清都沒啥問題,就覺得肯定沒事了,這時候聽到尾魚問及了,他才想起,和尾魚一起看著顏清。
顏清轉筆,隨意道:“爸爸想沒想起來又有什麼關係,反正爸爸記得你們了。”
只要是書本出現過的劇情,他都記得,但書本沒出現過的,那就不清楚了,所以他只能模糊的回答尾魚和徐凱。
徐凱拍了一下手掌,道:“有道理。”
尾魚看了顏清一眼,眼皮跳了跳:還能這麼嘴賤,看來是沒啥影響了。
“啊,差點忘記,明天週末,蘭姐約我們去蹦迪,去嗎?”徐凱摟住顏清的肩膀道。
尾魚推了一下黑色鏡框,道:“下週期中考試,我想複習,不去了。”
“切,每次都是你不去,掃興,再說學習哪有蹦迪有意思。”徐凱撇撇嘴道。
“歷史很有意思,我最近在學習古地球的歷史,那個蔚藍色的星球在過去實在很有意思。”尾魚說到自己感興趣的範疇,連眼睛都度了一層光,在徐凱以為他堅定立場不回去的時候,立即又說:“但我選擇陪你們去。”
徐凱:“……沙雕吧你?”
徐凱懟完尾魚又問顏清,道:“顏哥,你呢?你都大半個月沒陪我們去蹦迪了,今天不會又爽約吧?”
“蘭姐是誰?”顏清聽到姐的時候還以為是女人,下意識問道。
“蘭姐是藍傑啊,艾瑪,要是被蘭姐知道你獨獨不記得他,他會抱著馬桶哭的。”徐凱揶揄說。
“為什麼是抱著馬桶哭?”如此的重口味。
“哈哈哈哈哈,你不記得了嗎?好吧,你連蘭姐是誰都不記得,不記得這件事也正常,上次有一回兒我們喝醉了,蘭姐去上廁所,遲遲沒回來,等我們去找的時候,發現那傢伙正抱著馬桶哭,笑死我了,這個笑話夠我笑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