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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過在後院摘菜的李雪琴,宣賜扛著蘇離閃進房間,落鎖,一把將她扔上到炕,再迅速欺身把她牢牢壓在身下。
不等蘇離做出反應,微涼的手指便捲起她的衣襬,露出嫩白的腰肉。
宣賜探出舌尖掃過她腰側曲線,露出森白的牙齒毫不猶豫就朝那兒咬了下去。
蘇離嬌軀一震,自喉嚨溢位痛哼。她的眼眶湧出水霧,下意識抓住腰間那扎手的頭髮,“疼…疼…”
她今天本來要跟王萌萌去另一個同學家裡玩兒,剛出了王萌萌家,還沒等拐過道口,宣賜就不知道從哪衝了過來,扛起她就往他家跑。
宣賜下嘴不留情,硬是將一個多月的怨氣全發洩在這一口上,牙齒離開時,蘇離腰間被他咬的那塊兒皮肉都浸出了血珠。
蘇離躲了他整整一個半月,每次去找她,不是在王萌萌那兒,就是跟王博他們出去玩了,他連個影兒都逮不著。
今天宣賜去找人,恰好徐梅在家,告訴他蘇離去了哪兒,這才蹲在王萌萌家不遠處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堵到人。
長指掰正蘇離的臉,宣賜揩去她的眼淚。
瞧,他的小丫頭又哭了,抽抽搭搭的,並且控訴的望著自己,他心中就算有再大的怒氣都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皺巴了。
餘光掃過院中的李雪琴,宣賜拉上窗簾,抱起蘇離溫聲哄著,“好囡囡,別哭,你叫我想死了。”
棕色的窗簾經過太陽的照射,透出曖昧的橙光映在蘇離殷紅的臉蛋上,那雙澄澈的眼睛,明明飽含淚水與控訴,宣賜卻覺得那是在暗送秋波,在散發妖術,勾著他的魂兒。
宣賜著了迷,待回過神兒,小丫頭衣領都被他扯下了肩膀,露出圓潤的肩頭以及消瘦骨感的鎖骨。
蘇離眼眶紅腫,珍珠吧嗒吧嗒得往外掉,唇瓣估計是被親狠了,紅的滴血,這時正微張著喘出香氣,口水都順著唇角流到了髮根。
宣賜自己都說不清,他壓在小姑娘身上都做了什麼,又粗喘著吻了多久,才會將她弄成這樣一副任人採拮的模樣。
指肚自溫暖的面板摩挲而過,宣賜慶幸自己沒有在情不自禁下從她脖頸處留下痕跡。
“再哭還親你。”他啞著嗓子故意嚇唬她。
小丫頭用力吸幾下鼻子,扯著他的手抹去眼淚,悶著頭在那嘀嘀咕咕,宣賜湊過去聽,“…親就親…反正蠻舒服的…”
宣賜被她的話噎到了,他不光想親,還想肏,這樣她還會舒服嗎?
“臭丫頭…我要走了。”
蘇離猛的抬頭,“去哪?”
宣賜捏捏她的小鼻子,兩廂對望,彼此氣息交融,旖旎的氛圍促使他垂首再次吻住蘇離的唇瓣,溫柔至極的與之翻湧廝磨,他們呼吸交錯,甘汁互換,直到彼此氣喘吁吁,宣賜才在極度不捨下松唇,“能去哪兒…要回學校了。”
若是蘇離細細聽,也許會聽出他說話時語氣中不易察覺的不捨。
去了學校就代表著他即將開始專心備考,那時候,想見面都難。
“不是還有多半個月嗎?”蘇離有些急。
宣賜與蘇離額頭相抵,漆黑的瞳仁鎖著她的水瞳,有些委屈又試探性的反過來問她,“小離,你喜歡我嗎?”
蘇離不假思索,“喜歡!”
瞧她認真的樣子,宣賜喉嚨滾出輕笑,“我說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同你和王博他們,還有王萌萌,都是不同的。”
蘇離也在認真思考宣賜的話,她不知道男女之間的喜歡是什麼樣的,但她知道,宣賜和她的那些小夥伴是不同的。
“貝哥和他們不一樣。”就比如親嘴,還有吃他下面,這些事,她都只想跟她的貝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