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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攀住宣賜肩膀,在淋浴落下的來的水流中上下起伏時,心裡想的卻是,她家今天可真夠熱鬧的。
肌膚的撞擊聲、宣賜操她時的葷話、黏膩的水聲、她的呻吟,以及門外錢袋兒撓門時喵喵的叫聲。
她被宣賜按在床上做了兩次,渾身上下都射滿了他的精液,而此時,本來想要清洗兩人身上痕跡的人,又扯過不遠處的小凳子,抱著她坐在上面,掰開細白的雙腿,將粗大的雞巴重新塞入已經適應其大小的肉穴,在淋浴中操的她不停哀吟。
上下晃動的奶子一隻被宣賜叼在口中吸吮啃咬,一隻被大掌揉捏擠壓,使白嫩的乳肉自指縫間溢位。
極致的性愛中,兩人都分不清,此時在宣賜身上起伏的蘇離是自主的在動,還是由他帶著動,更也許兩者都有。
蘇離雙臂環住宣賜的脖頸,將臉埋進他的肩窩張口咬住硬實又富有彈性的肌肉,在一次次襲來的重擊下鬆開貝齒,挺起翹臀,擺動腰胯嬌聲呻吟。
水流順著被雞巴攪弄的泛起波瀾的肚皮滑入淫靡的交合處,在體液與水流的雙重潤滑下宣賜的動作更為順暢,曖昧的水聲也越來越大。
忽然,蘇離起伏的嬌軀一個哆嗦,發出綿長的呻吟,宣賜起身將她頂在牆上腰胯用力將雞巴送入收緊的穴道,重重撞擊,幾下後迅速拔出,將抖動的雞巴頂在蘇離的肚子上射出滾燙濃稠的精液。
兩人重新回到床上時,蘇離已經累的半夢半醒,她靠在宣賜懷中,眨動疲累的眼皮,迷迷糊糊地嘀咕,“你下次可以不要直接就那麼進去嗎…真的好痛…”
宣賜愣了一會兒,他不知道除了直接進去還要做什麼,他也不是閱女無數的情場高手,哪裡會知道什麼充足的前戲。
他本想為自己又弄疼她的事道歉,可人已經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兩個人折騰了許久,宣賜次日還要早早就去崗位上,抱著蘇離還沒看夠她的睡顏就到了起床的時間。
他動作極輕的鬆開蘇離下床,給她做好早飯溫在鍋裡,再收拾好家裡的一切,帶上垃圾匆匆出門。
蘇離累極了,一整天都昏昏欲睡的,中午也沒有起來去做檢測,直到下午叄點多宣賜回家,她還躺在床上睡覺。
“小離。”他坐在床邊喚了一聲,蘇離迷迷糊糊的回應。
宣賜眉頭蹙起,他把蘇離連人帶被子撈進懷中,餘光瞥見床頭櫃上的藥瓶,拿過來一看才知道是什麼東西。
他強行叫醒蘇離,聲音帶上些嚴厲,“以後不要再吃藥了。”
蘇離睜開眼,瞥見他手上拿的藥瓶,“睡不著…”
“昨晚你睡得很好。”
她無力的翻個白眼,“為什麼睡得好你不清楚嗎?”
宣賜將蘇離重新塞進被窩,手指將她凌亂的髮絲攏至耳後,輕聲說:“我們可以每天都做…”
蘇離扭頭躲開他的手,側過身去閉上眼,“想得美…”
“你不能依賴它,藥我拿走了。”說完,宣賜起身就要出房間,一個枕頭扔到了他後背上。
“你就這樣當我的狗嗎?!”蘇離怒視著他。
宣賜撿起枕頭,回來扶起蘇離墊到她腰後,“我可以為你,也可以聽你的做任何事,除了關於你的身體健康,”他在她唇瓣上輕輕磨蹭一會兒,“我去做飯,你再休息一會起來吃。”
男人去了廚房,蘇離靠在床頭,手臂搭在眼睛上,唇角抿緊又微微上揚,“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