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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一片滑膩,宣賜彷彿觸電般鬆手,瞪著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的蘇離,“為什麼不穿衣服!”
蘇離趴在炕上有些懵,貝哥為什麼拽她,還有,她以前睡覺也這樣啊。
“我在家一直這樣睡的…”她爬起來,跪坐在宣賜面前。
宣賜猛的捂住雙眼,抓著被子把她整個人裹起來,蘇離的身子還沒有發育,哪裡都是平的,就是白的發亮。
“貝哥,你聽到聲音沒?”蘇離被裹成了蠶蛹,蛄蛹兩下,只露出頭髮亂糟糟的小腦袋,悄悄跟他說。
宣賜現在想把她耳朵堵起來,可能是李雪琴和宣國安以為他們睡著了,真是半點都沒控制聲音。
一雙大手捂住她的耳朵,將聲音隔絕,蘇離歪頭瞧著宣賜,他的耳垂和脖子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發紅。
耳朵被堵上,蘇離的腦海裡就浮現出那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一時她的臉蛋兒有些發燙,尿尿的地方又流出了水。
蘇離掙扎劇烈起來,宣賜以為是裹得太緊,讓她不舒服,便解開了的被子。
沒了束縛,蘇離迅速坐起來,岔開雙腿朝腿心一摸,滿手濡溼。
宣賜覺得自己窒息了,他現在只想奪門而出,蘇離那傻丫頭竟然在他面前岔開腿撫摸私處。
“貝哥,為什麼我這流水了,白天也是,可我沒尿褲子。”
他覺得自己無法同蘇離懵懂天真的目光對視,宣賜默默轉過身,躺下,再蓋好被子。
見宣賜不理自己,蘇離小嘴一癟,撲過去在他身上來回滾。
宣賜真想一棒子把自己敲昏,來躲過蘇離的折磨。
他在被子的遮掩下蓋住那處凸起,心中嘆了口氣。
“貝哥~你為什麼不理我!”他是側躺的,蘇離撲在他腰間來回滾。
宣賜還處在對兩性最為敏感的時期,被一軟乎乎,自己還很喜歡的女孩這般撩撥,他如何忍得住,翻過身就把蘇離壓在了身下。
蘇離感覺腿上抵著一個硬邦邦的棍子,又熱又粗,她想伸手去摸,被宣賜抓住雙腕叩在頭頂,她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貝哥,你要用棍子戳我嗎?”
宣賜捂住她的嘴,處在變聲期的嗓子更加嘶啞,他猩紅著眼瞪她,“再說咬你了!”
想起往常宣賜咬她的力度,蘇離打個哆嗦,眨眨眼,表示自己不會說了,等到宣賜鬆開手,她像是故意一般,又說,“我可以把內褲脫了嗎?溼乎乎的不舒服。”
宣賜鬆開手上的桎梏,盯著蘇離的眼睛危險又嚇人。
以為宣賜同意了她的請求,蘇離站起來脫掉內褲,小而漂亮的私處在月輝下閃著亮光,那是從裡面流出來的水。
宣賜就坐在那兒,支起一條腿,胳膊搭在膝蓋,衝她勾勾手,“過來。”
蘇離哦了一聲,把內褲扔到窗臺晾著,乖乖走過去。
宣賜坐著,蘇離站著,她的私處正好與宣賜的視線持平。
大手叩住蘇離的腰朝前一帶,情難自禁的吻上她的那條細縫。
蘇離發出貓兒般的嚶嚀,一股陌生的感覺從他親吻的地方湧便全身,她的雙腿有些發軟。
“貝…貝哥…”
宣賜猛的回過神,看見面前的畫面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
手臂擱在蘇離腿彎,橫抱在懷,聲音像是從嗓子擠出來一樣,“不要總是勾引我。”
他不會一直忍得住。
宣賜閉上眼,抱著蘇離躺進被窩,唇瓣貼著她的額頭,“睡吧。”
宣賜的懷抱很溫暖,蘇離窩在裡面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獨留他在黑沉的夜色中轉輾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