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的手腕,在她唇上親了親,“寶貝,不要鬧了。”
顧煙凝著他,目光探疑道:“你現在都不喜歡吻我,和抱我了。”
陸晧謙手指撫過顧煙的唇,“喜歡,我穿西服太扳身了不舒服,乖聽話。”
顧煙勾了勾嘴角,雙手扣住陸晧謙的腰,聲音軟糯道:“爛藉口,老同志變成正人君子了,還真不習慣。”
陸晧謙輕笑了一聲,“寶貝,很快了再等等我,晚上等我回來吃飯,我等下有點事情。”
顧煙詫異道:“今晚?你要幹嘛去。”
心裡狐疑,剛剛陸晧謙還說要跟她一起回家,車子也是往家的方向開,怎麼突然又要走。
陸晧謙用兩個手指將脖子上的暗藍色領帶扯下,襯衫鬆了兩顆釦子,直接將西裝外套放到了顧煙的懷裡,揉了下她的頭髮,開口道:“臨時想起來,要跟人談事情。”
顧煙拿起陸晧謙的西裝嗅了嗅,清清淡淡的古龍水味,縈繞鼻尖。
她滿意的抬眸看了陸晧謙一眼,笑道:“沒有煙味,今天算你合格了。”
這是她給陸晧謙定下的規矩,為了看著他戒菸,每天都讓他回家把外套脫下來,聞聞有沒有煙味。
陸晧謙劍眉微攏,無奈道:“我不抽,別人也會抽,身上不還是有煙味。”
“要是別人抽菸,你身上的菸草味就不會那麼濃,頂多沾上一點,要是你揹著我抽,那就不一樣了,聞就可以聞出來。”顧煙語氣輕柔狡黠的開口。
陸晧謙慵懶的眯眸,盯著顧煙看了好久,終是輕笑道:“我要是想瞞著,怎麼都可以瞞的住,不是有句話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老公靠的是毅力,你不用看著我,我不會抽了。”
***
陸晧謙讓司機在街口把車停下,和顧煙分開後,直接上了後面那輛車。
他本來沒把腰痛太當回事,誰知道這兩天越痛越厲害,今天差點下不來床,連抬手都能牽連到腰,渾身就像散開一樣,每處關節都是痛的。
剛剛在車裡被顧煙又抱又親了半天,讓他痛的額上都冒著虛汗,總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在醫院,陸晧謙告訴醫生,自己單側腰痠痛,做丨愛的時候很痛很痛。
醫生說他可能是腎虛的時候,臉色倏然變得很難看。
陸晧謙一副要活剝了醫生的神情,嚇的醫生瑟縮了一下,忐忑的開口:“陸先生,您要不要讓中醫診診脈。”
陸晧謙眉頭緊蹙,心裡有如紮了一根刺,沉聲開口道:“我讓人找個中醫上來。”
等中醫過來的這段時間,陸晧謙心裡越來越慌,從來沒想到,他有天能混到這種地步。
本來是查腰痛,結果還被說成腎虛。
要真是腎虛的話,他也就別想著,休息幾天,就能把身體恢復。
那都是藉口了,以後他在顧煙面前怎麼抬得起頭。
顧煙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陸晧謙,擰眉瞧著他冷峻的臉上透著疲憊和憔悴。
陸晧謙聽到有人進來,以為是請來的中醫到了,抬眸一看,怔怔的望著顧煙。
沉默了很久之後,他深呼吸調整一下情緒,不過語氣依舊冷的讓人徹骨,對顧煙開口道:“誰讓你來了?”
“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只好打給特助,是他告訴我的,你來醫院查什麼?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嚴重不嚴重。”顧煙擰攏眉,丟擲了一大串問題,一臉的關切。
陸晧謙勉強笑了笑,騙顧煙道:“查查有沒有低血糖。”
顧煙忽地的嘆了口氣,”你怎麼偷偷來醫院,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還什麼事都瞞著我。”
陸晧謙抿著薄涼的唇,真是越怕什麼來什麼,不過也不怪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