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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弘俞轉頭瞧了眼,秦暘擱那兒裝不知情,肩上搭了個不知道從哪兒薅的毛巾,看著有點像他浴室掛著那一條,一邊抹汗一邊大喘氣,喘得像害了癆病。
寬鬆的衛衣被秦暘轉手脫了,身上就剩了件無袖背心,青年紮實的肌肉群形狀完美,段弘俞視線掃過去的登時,秦暘就撩起額髮露出光潔的額頭,配上他那騷包的樣子,隨時拖出去都能拍一組雜誌大片。
段弘俞需要絕對的專心,有秦暘在,他幹不了一點兒正事,索性不看了,而是在手機上搜尋起秦暘來。
這頭秦暘還納悶呢,怎麼段弘俞一聲也不吭,被打擾了也毫無異議。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一段非常熟悉的bg響起,秦暘震愕,扭頭去瞧,發現大螢幕上出現了自己的臉。
一時間,秦暘從後背麻到天靈蓋。
看著眼熟的片頭,他立刻反應過來,段弘俞開啟的是他四年前拍的一部時裝劇。
那劇組挺壕的,服化道都很不錯,公司對此寄予厚望,認為秦暘能借此一舉進軍影視界,誰知道狠撲了個滑鐵盧。
成片被批言之無物,秦暘在裡頭也沒貢獻什麼演技,那時候他剛接觸拍戲,又勢頭正勁,周圍所有人都捧著他,那種鮮花著錦的環繞是很難看出自己到底有沒有不足的,他就這麼帶著滿腔的自信被澆了個透心涼。
那麼一張帥臉上了大螢幕成了個花瓶,笑不好,哭不好,說木頭那都算溫和評價了。
曾有人犀利詢問,秦暘是不是總睡不醒,不然怎麼會進了片場就跟遊魂似的發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