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第一個捧場的出現,第二個緊跟著就來了:“紅色很襯dorren的膚色啊,穿起來特別顯白。”
“嗯,是挺顯白,”溫楚略一頷首,打量了眼對方身上轟轟烈烈和自己撞了顏色的紅裙後,客氣道,“你這件julien fournié設計的也不錯,我很喜歡這位設計師,不過就是腰腹部分該減減了,再小一尺會更好看。”
“……咳,”對方在聽到“腰腹”這個詞時下意識吸了吸肚子,反應過來後更覺得尷尬,嘴角勉強掛住稀薄的笑容,“嗯……前兩天剛從miami度假回來,沒怎麼控制體重。”
“那你好好努力吧,有困難的話,我可以推薦你一位擅長短期掉重的健身教練。”溫楚不疑有他,輕一點頭後又轉向之前那位小銀花:
“miya這套我之前在秀場看得時候印象很深,後來和armani先生吃飯的時候還聊到了,面料很能表現夜晚海面上月光流動的質感,要是迎合今天主題的話,其實搭配溼發造型表現海妖會很合適,只不過挺可惜的,你的髮量做溼發確實有些捉襟見肘。”
“……”對方的表情有些僵硬,摸摸自己今天明明做得很蓬鬆很柔軟的頭髮,勉強附和了句,“確實最近熬夜熬多了,又換季,頭髮掉的挺厲害的……”
溫楚於是發出一聲果不其然的“哦”,和藹地給她安利:“我聽說小q最近好像投了個植髮的業務,你可以去試試,拆東牆補西牆,作個樣子還算蠻體面的……”
“……”
你可閉嘴吧,姐。
本來申圈這輩的也就這麼一小撮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您還真不怕得罪人。
——在場的鮮花們無不在心裡暗自唾罵她。
只不過礙於這棵毒物科世千金的身份,尤其還是溫謹平的獨生女,都很有默契地給她三分薄面。
就在這叢小花被辣手霍霍完的這會兒,那杯無色透明裝飾著迷迭香的雞尾酒已經送了上來,溫楚接過酒後道了聲謝,眼看她們成功被自己膈應完畢,才默默給了身旁從頭至尾憋著笑的江駱駱一個眼神。
“那你們先聊著吧,我帶楚楚去跟人打個招呼,順便看看蛋糕到了沒。”江駱駱會意,從善如流地挽上身旁比自己高小半頭的衣架子的臂彎,衝她們道。
眾花聞言大鬆了口氣,紛紛點頭答應,恨不得她趕緊把這尊大佛請走。
“怎麼呢?就你這點社交圈,還指望介紹誰跟我打招呼?”溫楚轉身和她穿過人群,抬手啜了口酒,一面垂眸睨她。
“怎麼的呢我黃姐?我這不是聽說你最近寫小言被罵開花,想特意給你排解排解麼?”江駱駱提起這事兒就覺得好笑,“不是我說,你這幾章寫的是真夢迴改革開放前啊,二十年前的臺灣偶像劇都不用這種爛梗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給你刷雷。”
“刷你個頭,我是信了誰的邪才搞得這出?嗯?”溫楚給了她腦門兒一個暴慄,語氣不善,“我是不是說過不寫感情戲,逼事沒有?”
“那你也不能一輩子不開竅啊,這不佔著茅坑不拉屎麼?”江駱駱嫌棄地盯著她的腦殼打量了兩秒,一邊道,“……你知不知道當年《osviller》超話裡的rr同人文我追的有多真情實感?你寫的那會兒要是能加上這個線,版權肯定都賣飛了……”
“rr你都磕的下嘴?”溫楚不可置信地擰了擰眉,只不過到底不好在生日這天罵她,只能用雞尾酒暫時封上自己的嘴,末了道,“服了,隨你吧。”
“是你自己不懂,人族死亡騎士跟始祖交鋒那段根本基爆,違背種族倫理和騎士使命的愛情更傷更痛更珍貴,我珍藏的那套同人h圖你又不是沒看過……”
江駱駱胡言亂語了一路,拖著溫楚到吧檯,把她摁上高腳椅後,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