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年夜飯吃到後來,一瓶波爾多根本不夠喝,溫謹平支使溫楚到地下室裡的酒窖再拿兩瓶紅酒上來的時候,她才發現那什麼九五年的女兒紅她爸怕是批發了上百瓶。
於是按她媽的要求提了四支上來,其中一支送給了嚴妤,她也是九五年生人,當拜把子的女兒紅也還過得去。
至於守夜,其實就是等一家人把年夜飯消化到可以入睡的程度後就各自回房。
嚴峋一開始出於禮貌,是想睡客房的,但被葉女士一臉姨母笑地阻止了:“夫妻倆哪有正月初一就分房睡的道理,再說楚楚這臭丫頭粘你粘得緊,我答應她還不答應呢。”
溫楚在一旁點點頭,滿臉坦然地把他拉近自己的粉紅色夢幻少女房了。
嚴峋在她房間裡參觀了一圈,大概沒想到她十多年前的品味是這樣子的,盯著兩米多的公主床和小小的粉白色化妝臺放在一起的畫面看了好久。
溫楚並不懂他的關注點,從包裡把他們倆的睡衣拿出來扔到床上,一邊問他:“洗澡嗎?”
那套過分成熟的紅色內衣被米色床單襯得很鮮豔,嚴峋搭在腿邊的長指微跳,轉頭看著她,沒頭沒尾地問了句:“老婆,你是不是從小就睡相不好?”
“……?”溫楚莫名其妙地轉頭看他,下一秒抬腳踢了這人一下,語氣不善地問,“幹嘛?你不都習慣了嗎,還敢跟我翻舊賬?”
“不是翻舊賬,就是猜到了。”嚴峋好笑地舔了舔嘴唇角,側身繞過她去翻行李包,末了把一盒全新的安全套拿出來,依著她剛才的樣子扔到床上。
溫楚不可置信地盯著那盒東西良久,一臉凝重地問他:“嚴峋,你是狗嗎?我爸媽現在就在樓上,你想被我爸打斷腿嗎?”
而且剛才說不一起住的人也是你,現在準備了套套的人也是你???
“你們家的隔音很好,我剛才具體考察過了。”嚴峋說這話的表情很正經,俯身撿起床上的盒子後,不顧她的掙扎就把人抱起來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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