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下意識開口給自家小狼狗洗白,說到最後發現這個話題聊得好像有點太深入,很快調小音量閉麥。
江駱駱聽到這種護犢子的話,很有種女大不由孃的感慨,老母長嘆了聲後,幽幽道:“楚姐啊,你這樣不行,我看你是真一頭栽你那小孩兒身上了,姐妹瞎侃你都護短呢,以後還不得名錶豪車大遊艇、別墅古董小飛機這麼供著他?”
溫楚睜了睜眼,冒出一絲警惕,有預感江狗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
“再說你不剛剛才跟我說他談戀愛的自我意識極差、出門拍戲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每天就會給你發倆‘晚安’打卡、搞得你每天看到都很不爽麼?”江駱駱繼續補充,末了有點憂心地皺皺眉,道:
“再想想你這條件吧,就不說富不富婆什麼,就這長相這身材,怎麼也得是男人的慾望之火、靈魂之光?但是他那反應,有哪點像正常剛談戀愛血氣方剛的小年輕?怎麼著剛食髓知味的,電話微信一天到頭總會有幾通吧?就連甜甜這種悶葫蘆都他媽會來查我的崗呢,你再對比對比你家?”
溫楚被她這一連串問話堵得說不出話,每到這種時候會不自覺舔嘴唇,下一秒嚐到黏膩的唇膜味道,很快又回過神,指尖慢吞吞扣著身上的被子邊角,一邊開口:“其實我覺得也有點奇怪……不過這也是他性格的原因吧,太粘人的我也受不了,還不如這樣的。”
“性格原因你個頭?你談個戀愛變成這種傻白甜憨憨我還沒說呢,他怎麼就不能發發光發發熱啊?”江駱駱氣得想敲她的頭,“我看你這種人傻錢多的,要被pua盯上絕對一p一個準,給我她媽清醒一點,別對狗男人太好,知道沒?”
“哦,”溫楚難得老實,安靜半天后覺得她說得實在有道理,又虛心向她請教,“那要是我現在還真挺喜歡他的,怎麼辦?”
江駱駱一聽這句話就知道溫楚栽了石錘,煩悶地“嘖”了聲,簡直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什麼怎麼辦?你就不能這麼喜歡他!”
“……嗯?”傻白甜憨憨吱了聲。
“我就直說了吧,我覺得他沒那麼喜歡你,三下兩下把你弄上床,現在估計到手覺得差不多了,想一腳踹了你……”江駱駱開始發表她的激進的危險言論。
溫楚適時打斷,認真擺出事實:“可是他的賣身契還在我手上,五年呢,他有這麼不怕死嗎?”
“哦……”江駱駱一下子沒多少底氣了,最後只能一撒手,瞎幾把道,“反正我還是覺的,要麼你就看得牢一點,二十四小時監管,讓他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那種,囚禁play,挺刺激……
“要麼就及時止損算了,就以你們倆現在這狀態,我覺得還挺不靠譜,哪有狗男人剛搞完就這麼冷淡的?他就算不敢跟你明著撕,背地裡說不準拿你的錢轉手又包養小情人呢,這綠帽子誰受得了?你黃姐以後還不直接改名叫綠妹了?”
她這話雖然只能聽一半,但畢竟是戀愛教母,還是有些參考性的。
溫楚躺在那兒對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了一番,抬手對護理師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說幹就幹地裹著浴巾下床去給待囚禁物件打電話。
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接通——
溫楚輕問了句:“嚴峋?”
對面頓了一下,才傳來助理小b小心翼翼的聲音:“楚楚姐,峋哥還在拍戲呢……”
“……”溫楚抿抿唇,心罵了句草,一下子不知道要說什麼。
小b畢竟跟她不是特別熟,平時的交流更多是透過方瀟,這時候也有點尷尬,問她:“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您要不先跟我說吧,我待會兒傳達給峋哥……?”
溫楚的嘴角耷拉下來了一點,邊往按摩床走邊興致缺缺地回:“沒什麼重要的事,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