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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諶笑著站起身,提起劍飛身躍到臺上,向那搖搖欲墜的劍士道:“我來與你過兩招。”
美人和劍士不約而同悚然。
可裴氏如今是裴諶的天下,再怎麼胡作非為也沒人能阻止。
劍士只能勉力迎戰,可即便沒受傷,他也不是眼前這年輕人的對手,誰也不知道裴氏新任家主的修為從何而來,也不知他的劍法是何人傳授,只知道他修為已提升到了渡劫期的門檻,劍法更是出神入化。
十招之內,裴諶一劍削落他項上人頭,把頭顱紮在劍上,伸進鐵籠裡逗引那黑色巨蟒,待巨蟒睜開赤紅色的眼睛,吐出蛇信,他方才一挑劍尖,把頭顱扔了進去。
巨蟒脖子一伸,張開大口吞了下去。
裴諶大笑,把血淋淋的劍拋給劍僮擦拭,又命奴僕把兩具屍體拖進籠子裡喂蛇,然後看向那美人:“猜錯了,可惜你沒有夫人命。”
美人趴在地上簌簌發抖,連哀求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裴諶笑道:“願賭服輸,你既然敢在背後將我與霍家堡那宵小相提並論,怎麼現在倒怕起來了?”
說罷揮揮手,便有人架著那美人拋進了蛇籠。
尖叫聲響徹雲霄,席間幾十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厄運降臨在自己頭上——那兩個劍士本來頗得家主信任,只因為聽見“糞坑”兩字,相視而笑,被無處不在的“影人”告密,這才橫遭此難。
而那美人也只是因為多了一句嘴,埋怨家主喜怒無常,又笑說聽聞那位“主人”風華絕世,倒不如去伺候他。
裴諶看著蛇把一人兩屍吞入腹中,興致缺缺地回到院中,便有下屬來報:“啟稟主君,湯元門山峰背後的買主查出來了。”
“是誰?”裴諶問。
“回稟主君,是霍家堡那宵小。”
裴諶眼中閃過一抹戾色:“又是他!”
隨即勾起嘴角:“難道連他也被那小丫頭迷住了?”
作者有話說:
小師弟:我的技術不可能有問題,一定是人有問題
上一章好像爭議比較大,解釋一下吧。小師弟是個連自己都不愛的變態,怎麼會正常愛別人呢?把自己當工具當物品,當然也會用同等態度對待別人(哪怕是愛人),從他的標準看,我沒損壞小師姐(物理傷害),讓她漲修為(利益),還讓她爽飛(滿足慾望),她有什麼理由不高興呢?就像色盲無法想象色彩,小師弟也不知道什麼是情感,他的情感世界就是黑白的,他對小師姐的感情目前就兩個字:想要
最近三次元很多事情撞到一起,所以更新會比較晚,估計在11點左右,能早就儘量早
裴諶掃了眼諂笑的下屬, 心中嫌惡不已,臉一落道:“這點小事查了這麼久,你這廢物還有臉笑?”
下屬小心翼翼地辯解:“屬下無能, 請主君責罰, 只是那人行事詭秘,天衡宗宗主嘴又緊, 最後捉了他女兒, 他才不得不吐露實情……”
“既然有手段, 為何不早用?”裴諶問道。
“天衡畢竟是正道大宗, 又與裴氏世代交好, 在下不敢做得太過……”
“什麼正道大宗, ”裴諶嗤笑了一聲,“正道大宗會與赤炎山的鼠輩狼狽為奸?”
他一邊說一邊摩挲著榻邊的劍柄,那下屬頓時噤若寒蟬。
裴諶冷笑了一下, 自言自語似地道:“那丫頭真是好手段,勾得元家那傻子神魂顛倒,肯為她傾家蕩產,現在又搭上了霍家堡那宵小,以為那是什麼善類?不把她啃得骨頭不剩都算好的, 寧願賣給那種人也不肯放下身段來求求我, 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說著瞟了眼下屬:“你說那丫頭是不是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