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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對紀長淮有些殘酷,但親疏有別,令蔓還要考慮李倬雲和夏雨柔的感受,他們一定不會待見她在紀長淮身上耗費太多精力。
況且,她也不希望紀長淮習慣不勞而獲,成為一個像她母親一樣貪婪的人。
其實令蔓對紀長淮是有信心的,雖然長久地被遮掩在李倬雲的光環下,但紀長淮默默積累的優秀也是無法忽視的。
家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人生的多種可能性,但令蔓相信只要給他機會,不管在什麼領域他都能憑藉自己的毅力脫穎而出。
令蔓從紀長淮手中接過簡歷,思考過後說:“我幫你向面試官重點推薦一下,你回去之後等訊息吧。”
紀長淮沒推拒,點了點頭說:“好,謝謝姐姐。”
招聘大會結束後,令蔓留下紀長淮,又特地叫李倬雲出來一起晚飯。
經過這次與大牛的重歸於好,令蔓更加明白人與人之間相識一場的不易。
況且李倬雲和紀長淮是同母異父的兄弟,血緣之間的牽連更加珍貴。
上一輩的糾紛沒必要讓晚輩也跟著承受,李倬雲跟紀長淮又不是仇人,沒必要每次見面都分外眼紅。
李倬雲明年就要出國了,令蔓想趁著他走之前組織兩兄弟一起和和睦睦地吃餐飯,以後見面不至於形如陌路。
畢竟出門在外,多一個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
令蔓給李倬雲打完電話,在校門口等他。
李倬雲趕到時,遠遠地看到令蔓和紀長淮站在一塊,他腳步停了停,然後懶洋洋地朝他們走過去。
李倬雲雙手揣在上衣口袋裡,一副冷酷的模樣。
令蔓將他拉到身邊,高聲宣佈:“今天是我們三姐弟
自從上次見面之後,連靖又接連不斷地聯絡了令蔓幾次。
但由於沒說明是公事, 令蔓一直對其避而不見。
反倒是林娜注意到最近連靖頻繁地給令蔓打電話。
自從結婚以後, 連靖生意越做越大, 十天有九天在外面應酬, 至深夜十一二點才回家。
說是去應酬,實際上林娜也不知道他究竟去做什麼了。
最開始, 她還經常以連太太的身份陪同他出席各種各樣的晚宴活動, 可自從她失業在家, 多餘的精力全放在了鑽牛角尖上。
她開始變得敏感多疑,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驚動自己,與連靖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
連靖正逢事業上的瓶頸, 自顧不暇,每每與林娜吵不到兩句,他就心煩氣躁地把自己關進書房裡, 晚上分床睡。
如此惡性迴圈。
這一天, 連靖照例陪客戶應酬到萬籟俱靜的時間點才回來,推開大門, 客廳裡一片漆黑。
林娜抱著雙臂, 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上。
桌上放著早已涼透了的飯菜。
連靖換了鞋, 走進來, 問:“你怎麼還沒睡?”
林娜轉過頭來, 冷眼看他:“去哪了?”
連靖答:“我還能去哪?陪客戶啊,又不是第一天了。”
他將一排客廳燈開啟,陰冷暗黑的環境終於充斥起了生氣。
林娜說:“打你手機沒人接。”
連靖放下皮包, 解開領帶鬆緊,邊說:“今早出門太急,忘記帶了。”
“是這個嗎?”林娜從身後憑空拿出一臺手機。
連靖視線微頓,點了點頭,詫異地看向她,“你知道還問我幹什麼?”
林娜站起身,將手機遞到連靖面前。
她目光暗恨,質問道:“一個月內你聯絡了令蔓十次,給我一個解釋。”
連靖不痛不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