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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人在一次商業中被人設陷逼死,我一直艱難的活著,不得不做個惡人,用各種卑劣手段活著。”
“我為了你從國外回來,只是為了看你一眼。只要你過得好,我就會離開的。”
“可是,你過得一點不好,陳鬱青對你不好,所有人都不喜歡你,所以我才做出了後來這些事。”
韓燼和陳鬱青結婚前幾年,杜劭是真的有想過祝福韓燼的。
可是後來從國外回來,看到的就是包廂那一幕。
韓燼過得不好,陳鬱青不愛他,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所以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該收回韓燼了,畢竟beta本來就屬於他。
只是沒想到,這一下就鬧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
但是杜劭不後悔,他已經和韓燼走了這麼長的旅程,已經達到了目的,韓燼不會忘記他。
他知道beta的性格。
雖然口口聲聲說會忘記自己,但是他一定不會忘的。
自己終究成為韓燼記憶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
“燼燼,我怎麼捨得拿你做人質?我手裡的槍是空槍。即便是不上膛的實彈,我也不會賭走火傷到你的機率。所以我對你永遠是空槍。”
額角傳來保險栓拉動的聲音。
韓燼意識到不對,猛得回過頭去,顫抖著伸手,想要推開杜劭,想要攔住陳鬱青的手下:“不要,不要,不要開槍——”
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槍聲再次響起,身後的alpha失去支撐,掌心的手槍滑落,韓燼和他一起跌倒在地。
陳鬱青的人還是以為杜劭要開槍,所以先下手為強,朝著杜劭開了槍。
子彈從杜劭的手臂穿過,杜劭的胸膛也被擊中,大量的鮮血泉泉往外湧。
杜劭倒下的時候還用身體支撐韓燼,用肩膀護著他,怕把beta摔傷。
韓燼再也無法自控,伸手捂著杜劭的傷口,鮮血還是止不住往外湧。
他
眼前是濃郁到無法化開的鮮紅,鼻腔裡灌進來嗆人刺鼻的血腥味。
韓燼低下頭,手指被杜劭的鮮血所沾染,連一點原來的膚色都看不出來,到處都是一片鮮血淋漓的景象。
耳邊的所有聲音好像都遠去了,世界漸漸變得昏暗。
韓燼跪趴在地上,手掌按在杜劭的胸膛前,第一次生出憐憫之情。
他不懂這種情愫,上位者從來就不是他。
韓燼永遠是處在下方那個被憐憫的可憐人。永遠是懦弱溫馴,任由他人拿捏,任由上位者擺佈的玩物。
但是這一刻,韓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絕望,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丟失了。
就在自己親眼見證面前。
就在烏雲蔽日,好不容易撥開日光之際。
韓燼被這種不明的情愫所包繞,喑啞到腹部到胸腔都擠壓在一起。聲音變得怪異駭人,只能從鼻腔裡發出低弱的摩挲聲。
小腹徹底絞在一起,生殖腔傳來磨人的宮縮。
長時間的刺激和精神緊繃,讓韓燼不時繃緊腹部,時不時給肚子內部施加壓力,墜脹的隱痛也越來越明顯。
到現在終於全然崩坍,肚子頻頻受到外界積壓,裡面的小寶寶不堪忍受,已經活動不安,不停地抽搐痙攣,出現了早產的徵兆。
韓燼的下半身慢慢溼濡,大量的液體從腿間滲出,慢慢洇透褲子,雙腿軟的連跪都跪不住。
他狼狽地趴在地上,額頭的碎髮被溼漉黏稠的汗水粘在一起,肩膀還是貼著杜劭的身體,吃力的嗚咽喘息。
“我,我不明白杜劭,杜劭,你為什麼為什麼要為我做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