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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燼抬起眼眸。
他沒有再吃令人發胖的激素藥。但是一直在哭,經常被陳鬱青折騰的吃不下東西,睡覺也睡不踏實。
如果alpha易感期來了,他就三天三夜不能睡覺,要被alpha拉著從頭做到尾。
所以這幾年來瘦了很多,睫毛的陰影落在眼底便是一片烏青,看上去多了幾分脆弱,少了幾分傻氣。
韓燼在陳鬱青面前沒有尊嚴,陳鬱青也不會給。
面前的alpha沒說話,濃烈的酒氣伴隨著嗆人的桃子味,灼熱赤紅的目光也一眨不眨看著韓燼。
beta的腦袋瞬間埋得更低了,像是想盡了畢生所學的所有祝福話語,最後才小心翼翼開口:“鬱青哥哥,這五年對不起。”
“或許我們真的不合適,你說的對,我不該和alpha在一起,而是找一個和我一樣的beta。”
“我喜歡過你,真的,很用心很用心的喜歡。但是我想,今後不會喜歡了”
韓燼生怕陳鬱青恨他,生怕自己會被送走,只想求一個安穩的結局:“你,你不用怕我再打擾你!我不會影響你和鍾既遇!你別送我走,我們我們和平分手好不好?”
心口又悶又疼,手指的指甲幾乎嵌到肉裡。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韓燼感覺自己好像不是被隨便驅使的物件了。
他不想自己沒有尊嚴,咬著牙硬撐著說出這些話。
這是第一次維護尊嚴,卻也是最後一次。他們都要離婚了,陳鬱青找到了鍾既遇的訊息,所以自己是不是要退場了?
韓燼不想最後留給陳鬱青的還是不好的印象。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alpha打斷。
陳鬱青並沒有預料中的喜悅,而是用一種絕望又瘋狂的眼神看著他。
最後陳鬱青掐著韓燼的下巴,強迫beta抬起眼眸和自己對視:“韓燼,你憑什麼全身而退?”
“鬱青哥哥?”
下巴傳來劇烈的疼痛,韓燼被迫抬起頭,惶恐又茫然的眼神看著陳鬱青。
alpha眼睛裡有團火在燃燒。
盯著韓燼的目光不僅僅是恨,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荒涼:“你知不知道,鍾既遇不會和我在一起了,因為我來晚了,他和別人訂婚了。”
“明明只要再早一年,再早一點點,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我求他,問他為什麼不等我?”
“他告訴我,他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在被迫和我分手以後,有一段時間很頹廢,一直在酗酒,後來他被人下藥了。”
“你說,是不是很好笑?他居然會面臨和我一樣的情況。我被你下藥和你在一起,他被人下藥,所以和別人在了一起。”
“可是如果我能到達他身邊,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你一個人毀了兩個人,現在憑什麼說和平分手,憑什麼全身而退?”
alpha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韓燼吃痛驚叫一聲,下巴像是要被捏脫臼了。
他下意識伸手去抵陳鬱青的手臂。
可面前的alpha卻是直接把他按在了陽臺的欄杆上,粗暴的扒下了他的褲子,瘋狂又偏執的問他:“韓燼,你憑什麼全身而退?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才告訴我分手,才告訴我離婚?!”
“不要,鬱青哥哥!我是真心祝福你,不是要為自己開脫,不是要全身而退!”
“太晚了,都太晚了!”
韓燼被壓在了露天的陽臺上。
濃烈的酒氣灌進鼻腔,連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喝多的alpha只知道發洩怒火和慾望。韓燼哭得死去活來,無邊的恐懼和壓榨搖要人窒息。
他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