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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逢不敢想象對方經歷了什麼。
beta沙啞著嗓子,目光呆滯又無神,言語都開始混亂:“我,哥哥,糖果,我可不可以摸摸它?”
“啊,”夏逢錯愕,還是點了點頭,“可以,糖糖很親人,你隨便摸。”
beta於是伸手去摸薩摩耶。
韓燼的腦子已經轉不動了,恍惚間覺得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這一次身旁的人才是他的鬱青哥哥,這一次才是他們的小狗。
他被夏逢送到了派`出所,黎明天色微亮,陳鬱青就找來了派出所接他。
beta的雙腿已經走不了路了。
他滿眼無神坐在車內,由著陳鬱青脫下他的褲子,回家以後又把他抱進浴缸。
傷口比想象之中更要嚴重。
陳鬱青給他塗藥,韓燼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一聲痛吟。
直到浴缸的溫水刺痛傷口,他才猛然清醒過來,開始激烈的掙扎,將浴缸裡的水花都拍打的到處都是。
預料之中的高燒果然也隨之到來。
韓燼陷入了迷迷糊糊的昏睡狀態,時而小聲啜泣,時而夢中囈語。
他哭著喊爸爸,哭著喊叔叔,有時候又會用怪異的語調喊哥哥。
陳鬱青用冰過的冷毛巾給他擦拭身體,退燒的藥片全部掰碎了給他喂下去,韓燼卻還是沒有清醒。
窗外的景物一天天變化,樹上的嫩芽一根根抽枝,冬天過去,春天已經來臨。
beta的身體終於好了起來。
可是他的腦子似乎燒壞了,總是不太夠用,情緒變化不定,搭理任何人都不會理陳鬱青。
韓燼開始在公園裡閒坐,經常一坐就是一天。
上次幫他的夏逢也見到了他,關心的跟他打招呼:“你還好嗎韓燼?上次的事,你怎麼樣了?”
beta漆黑的瞳孔盯著他,似乎想了很久,終於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這才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夏逢,你帶糖果了嗎?”
“糖果?”夏逢撓撓頭,意識到韓燼在說薩摩耶,於是尷尬搖頭:“沒有,但是我下次帶它出來。”
“那我等你。”
韓燼開始慢慢的和夏逢熟悉,兩個人經常在公園裡見面。
夏逢會把糖糖牽過來陪韓燼玩,韓燼也會無條件的帶零食和各種東西給夏逢。
他們會分同一根紅薯,同一根玉米,有時候連蘋果和香梨都會對半分開。
韓燼愛吃公園裡的餛飩,就會請夏逢陪他一起吃。
夏逢愛吃公園外面的豬腳飯,作為韓燼請客的返還,會熱情的邀請他和自己一起吃。
夏逢問過韓燼,他是不是有alpha,那天是不是被alpha強迫了。
韓燼對此閉口不答,只說自己現在沒有任何伴侶,alpha與他並不合適,beta才和他最合得來。
但是問起韓燼的身世,韓燼卻很樂意分享。
他告訴夏逢父親和叔叔是溫柔又慈祥的人,他們在自己心裡都是神仙一樣的存在。
夏逢知道了韓燼爸爸和叔叔都去世的訊息,有些心疼他:“你難道就沒有其他親人了嗎?只有爸爸和叔叔?你媽媽呢?”
“我媽媽?”身旁的beta的思考了一會,眼睛晦澀又黯淡:“對我還有媽媽。”
“既然還在,那他去哪裡了?你不找他嗎?”
“他不要我了,他不喜歡我。”
beta說的很無所謂。
可是過了幾秒,又突然開始落淚,雙手捂在臉上,神志不清的呢喃:“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喜歡我我要去找他,要去找他”
夏逢對韓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