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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在哭,嗚咽著嗓子抽泣流淚。
他的眼睛通紅,眼底有烏青有紅色,腦袋開始混亂不清。
陳鬱青把他拉起來,拽開自己的衣服,邊脫邊把beta往洗手檯上按,讓他從鏡子裡看著自己的樣貌。
“韓燼,當初逼我結婚的是你,說想成為oga的是你,說要永遠不離開我的是你。”
“你現在又是在那裡做什麼?可憐兮兮的給誰看?”
“我還以為你能學乖,能安分守己好好聽話,可原來還是處處違揹著我。到底是誰的種值得你這麼擁護?!”
【作者有話說】:陳鬱青:嘴比硬
他的老婆:完整的體重,90的逆骨
物是人非
陳鬱青壓著韓燼在洗手檯前做了一回,後來又抱著他在床上做了一回。
韓燼痛得發抖,兩截小腿不停打顫,雙手使不上力氣,軟趴趴搭在陳鬱青肩膀處,徒然地抵抗著alpha接近。
陳鬱青並不溫柔,甚至慍怒衝上腦門,對beta可以算的上粗暴。
後來大概是看beta堅持不住了,陳鬱青終於捨得憐憫他,放緩了動作,抱著beta慢慢抽動。
但是beta的大腦亂成了一團漿糊,入目所見的只有壓抑又朦朧的黑色,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男人的溫柔。
後半夜結束的時候,韓燼已經迷迷糊糊昏了過去。
陳鬱青拿了溼毛巾給他擦拭身體,後來又拿了藥膏給他塗抹。
手下的beta吃痛輕顫。
脖頸後方的皮肉多了兩個空洞,正對犬牙資訊素的注射,從內到外灌滿了桃子味資訊素味道。
陳鬱青屏氣皺眉,將beta抱起來,又把床單抽下,換上一套乾淨整潔的床褥。
許是動作的幅度有些大了,不小心扯痛了beta,beta啜泣一聲,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
陳鬱青怎麼擺弄他,他就怎麼躺著。
沒有再抓被角,也沒有再把自己縮成一小團,弓著脊背抵抗陳鬱青相貼。
一晚上就在抗拒與強迫中度過。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韓燼才從睡夢中驚醒。
身旁已經沒有人了,周圍是空蕩蕩的冷清,緊閉的窗簾讓臥室裡昏暗又壓抑。
韓燼稍微動了一下身體,立馬就有痠痛的感覺泛上來,像是所有關節所有零件都生了鏽,讓他支離破碎,讓他痛苦不堪。
他想要下床,雙腿一軟,不小心撞到了床頭櫃上,發出一聲悶響。
房門被推開,唐姨聽到動靜闖進來,匆匆上前將他扶起。
“小燼,你醒了。現在怎麼就下床了?不再多睡一會兒。撞得痛不痛?現在難不難受?我先扶你回床上躺著。”
她伸手把beta扶起,又把人帶回床上。
韓燼腫著眼睛,嗓子哽了半晌,艱難地發出沙啞不堪的聲音:“唐姨,我,我想喝水”
“好,我現在給你倒。”
嗓子裡有一股腥甜的鐵鏽味道。
唐姨鬆開他,倒了一杯溫水進來。
韓燼喝下以後嗓子才好了很多。
屋外的陽光被關在外面,窗簾拉的太緊,房間裡寂靜又陰沉,沒有一點鮮活氣。
唐姨到窗邊拉開了一半窗簾,陽光透過那點縫隙,照在韓燼的側臉上,beta的悽慘和倦怠才能夠被看出來。
“作孽啊小燼,先生怎麼捨得這樣對你?!我看著你們長大,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就鬧成這個樣子?”
唐姨滿眼心疼。
韓燼本來就很憔悴,整個人透漏著疲憊和脆弱。
昨天再被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