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煙？」
「他？」陳遠德撇了下嘴角，順勢磕了下菸灰，「為了戒菸。」
「戒菸？」
「恩。」陳遠德又說：「他前兩年得過結核，好了之後就打算戒菸，可他意志不堅定，戒不掉，就去抽薄荷水果味的細煙解饞，結果現在越抽越兇，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肺結核嗎？」
「對。」陳遠德抬眼看他，「你也不用擔心，他的病灶已經完全消失了，額，就是徹底痊癒的意思，而且大老闆嘛，總是體檢，也時不時的去健健身，倒比以前的身體素質還好一些。」
「為什麼會得？」
「據說是他媽包養的那個情人最先得上的，後來是他媽，再後來是他。」陳遠德嘆了口氣，「說起來，他之所以會高看我一眼，也是因為當年他生病之後那些鶯鶯燕燕們大多都躲著他，只有我還是該怎麼樣怎麼樣。」
「可是現在說這些也是一點用都沒有。」陳遠德惡狠狠地摁滅了菸頭，「還不是說扔就扔。」
「德哥……」靳祺有些猶豫地問了出來，「你是不是對林總？」
「啥也沒有。」陳遠德哼了一聲，「除非我得了失心瘋。」
陳遠德說的不算多，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喝悶酒，氣氛很是壓抑，靳祺只能陪著不停喝下去，因此還錯過了晚上一個小型的帶貨直播。
這場直播也不是什麼太正式的活動，算是友情幫忙，在宿舍裡隨便播幾句，幫的是他們團隊裡一位成員的親戚，當時說的時候也沒有要求全員都要參加。
因為靳祺平時不住宿舍，便也沒有把這場直播太當回事，結果他第二天才知道，昨晚直播除了他其他人都到齊了，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堅持到了最後，可也出現了六缺一的尷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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