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寒站在原地,很茫然,他不明白今天為什麼會在這裡。
然而外面槍聲不斷,度寒只能拿出武器,從另一邊繞過去,和花霧配合,將外面那些人解決掉。
……
……
十分鐘後。
槍聲基本停了。
花霧不僅在舞臺下埋了炸藥,附近也埋了一圈。
那些被留在密林裡接應的人,聽見動靜跑過來,正好進入爆炸範圍,花霧一圈炸下來就沒剩多少火力了。
……度寒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埋的。
而有部分發現他們的對手是花霧後,很快就被打得沒了鬥志,紛紛繳械投降。
和這個變態打,他們是有多大的命啊。
剩下來的人也不多,被花霧的人趕在一起,蹲成一排。
「音……音姐,你這是做什麼啊?」有人大著膽子問:「為什麼……」
花霧張口就說:「當然是為了正義。」
正義要打你們,那我有什麼辦法。
我也只是一個打工的啊。
眾人:「???」
你在說什麼東西?
正義跟你有什麼關係?
花霧往先前木臺那邊去,先看看被炸翻的那三條大魚。
她踢了踢躺在地上被炸傷的塢汀,看他似乎有口氣,蹲下身體,對上塢汀勉強睜開的眼睛。
塢汀手指動了動,抓著地面的泥土,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花霧,彷彿要用眼神將她剖開。
花霧笑了下,「塢汀先生,你有什麼遺言嗎?」
塢汀:「……」
塢汀喉嚨『嗬』了一聲,可能是想說話,但發現自己此時發生困難,只能死死地瞪著花霧。
「看來是沒有遺言了。」花霧起身,手中的槍對準塢汀,「跟你的一生說再見,去地獄贖罪吧。」
砰
槍聲迴蕩在整個村子。
蹲成一排的人,看著那個叱吒風雲的塢汀,此時趴在地上,狼狽的宛若一條死狗。
花霧讓人將被木板壓著的犬牙拖出來。
犬牙心臟扎進了一塊尖銳的木板,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當場斃命,已經沒了呼吸。
格吉爾倒還活著,不過受傷嚴重。
花霧讓人先把他拖到一邊去,別讓他死了。
這人是從警方那邊借的,她還得還回去。
活著借出來,當然要活著還回去。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花霧踢開斷裂的木板,站到空地上,「現在塢汀和犬牙都已經死了,你們要是願意跟著我呢,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要是選擇隨你們的前老闆去,我也會尊重你們的選擇。」
「……」
誰沒事想死啊。
他們更沒想到,短短時間內,他們的老闆就沒了。
跟做夢似的……
四周靜了一會兒。
終於有人顫顫巍巍地舉手。
「音……音姐,我……我願意跟著你。」
「我、我也願意。」
花霧笑著點頭:「願意活命的,站到左邊來。」
蹲在地上的人,陸陸續續起身,站到花霧左邊。
最後空地上一個人也沒剩。
誰願意死呢?
花霧拍下手,頗為讚賞道:「看來大家都是聰明人,不願意為你們的前老闆殉葬。」
花霧讓人把這裡收拾下,準備離開。
「你現在打算做什麼?」度寒還以為她是有什麼大計劃,誰知道她簡單粗暴,直接在人家腳下埋雷。
都不等人家多說幾句,上去就按遙控器。
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