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5日。
短短十天時間,塢汀集團進行了大洗牌。
曾經那些跟著塢汀打江山的老人,傷的傷,殘的殘,還有不少被抓了進去。
警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掌握了那麼多證據。
而塢汀集團損失慘重,彷彿一塊失去盔甲的肥肉,不少人開始躍躍欲試,試圖分一杯羹。
但塢汀集團並沒有像大家想的那樣分崩離析,出現混亂。
反而被人迅速整合,擁有了新老闆。
會議室裡,所剩不多的核心成員,對上座的女子怒目而視,「母音你太過分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都送進去!」
當初他們就不同意這個女人進入管理層。
現在好了……
引狼入室。
塢汀自食惡果,現在還給他們招來這麼大的災。
塢汀在的時候,有多年打拼的情分在,他們好歹還能說上話。
結果她用強硬手段把那群實在不聽話的處理了,現在就輪到他們了。
「這位阿叔,只要你聽話,我為什麼要送你進去?」花霧雙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除非你一定要給我一個送你進去的理由,那我也不好拒絕。」
「你憑什麼……」
嘩啦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拍桌子拍一半的人,被其他人按回去。
花霧將一顆子彈放在空蕩蕩的桌面上,語氣溫和:「各位叔伯年紀也大了,以後就好好養老,不該有的心思就不要動,畢竟心臟很脆弱的。」
花霧在會議室將這群半截入土的老員工氣得半死後,施施然離開會議室。
……
……
會議室外,還有不少人,立在牆邊,跟被罰的學生似的。
他們面上多是惶恐、不安、緊張……
特別是看見度寒的時候。
這些人更顯得害怕。
度寒這段時間幫花霧處理了一些,她來不及去處理的事,收回來一些地盤。
他手段不算激烈,但也絕對不是什麼溫和的法子,狠起來的時候,那也是令人印象深刻。
因此大家本能地畏懼他。
度寒還是那身打扮,抱著胳膊倚在門口,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等花霧出來,立即跟上她。
除了度寒,還有一批保鏢。
對,就是一批。
她也知道自己招人恨,所以保鏢都是批發的。
當然度寒覺得她沒多擔心,更像是故意搞這麼大的陣仗……顯得很有排面。
回到暫住的酒店,花霧癱在沙發上休息。
度寒:「我出去了。」
花霧看他一眼:「等會兒我要去見秦老闆,你開車。」
度寒鬆開按著門把手的手,轉過身來:「我不是你的司機。等你這些事完了,我就會帶度柏離開。」
他是被迫踩上她這條賊船。
現在已經靠岸了。
「哦。」花霧有氣無力:「那你等會兒開車嗎?」
「……」度寒拉開門:「開。」
花霧休息一會兒,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和度寒一起去見了秦老闆。
秦老闆見面第一件事,就是沖她豎大拇指。
真心實意地誇她:「你可真牛逼。」
「還好還好。」花霧謙虛,「都是為人民。」
秦老闆:「……」
你就是一個線人,至於上升到這樣的高度嗎?
秦老闆主要是想問塢汀集團這邊的問題。
「你現在接手是什麼意思?」他一個不注意,她就當上了人家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