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憋了一陣,最後實在是沒憋住,冷笑一聲:「你為了嫁進尹家,還真是不擇手段。」
「你怎麼知道我是為了嫁進尹家?」
「要不是為了嫁進去,你幹什麼對付黎恩寧?」黎恩寧和尹北關係曖昧,尹北壓根不喜歡她。
「我對付她是為了全人類。」
「???」
她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
關全人類什麼事?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花霧嘆口氣:「終歸是我一個人要背負所有。」
「……」
蘇紫看向旁邊正好路過的醫院,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你要不去看看腦子。」
「呵。」
「……」
花霧回去就被藍關月叫住:「今天你怎麼都沒和尹北說話?」
「說了啊。」
「後面你倆說過話嗎?」藍關月瞪她一眼,「你當我沒瞧見?」
花霧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那個時候他心底想的是自己的心上人,哪有心情和我說話。我非要和他說話,那不是惹人厭?」
藍關月沒有立即反駁,大概是覺得花霧說得有道理「那個黎恩寧……」藍關月不知道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又頓住,道:「你別管她,好好和尹北相處便是。」
說著藍關月從包裡摸出兩張音樂會的票。
「後天你和尹北一起去看。」
「我約?」
「不用,你去就行,尹太太那邊會跟他說的。」藍關月都安排好了。
尹太太以前對這兩人的感情不是很關心,好像寧檸能嫁過去,就是她尹家的恩賜。
她以前試探幾次都沒什麼反應,不過那黎恩寧今天鬧這一出後,尹太太就積極多了。
花霧很爽快地答應下來,拿著票上了樓。
結果進門就發現蘇玄在自己房間裡。
她退出去看看房門,確定自己沒有走錯。
花霧古怪地回到房間,將門關上,「大哥,闖小姑娘的閨房不好吧?」
蘇玄坐在梳妝檯那兒,他換了一身休閒的居家服,少了正裝時的沉穩,多了幾分陽光朝氣,就如同學校裡那些肆意揮霍青春的學生。
「你說的報仇,就是將人送到醫院去?」
「那不然我還能捅了她?」花霧將肩上的小披肩取下來,扔在旁邊的沙發上,「大哥,這可是法治社會,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蘇玄的目光從那雪白的小披肩挪到她身上。
她今天穿的禮服很襯她的膚色,整個人似乎比平時白了兩度。
柔順纖薄的布料將她腰身勾勒出來,裙擺下的腿細長雪白,她踢掉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毯上。
蘇玄移開視線,然後就看見被她扔在桌子上的音樂會的門票。
「我看你也沒多守法。」
花霧虛假一笑:「您還有事嗎?」
蘇玄:「……」
花霧已經拉下肩膀上的吊帶,「如果您沒什麼事,那我要換衣服洗澡了。還是說大哥想留下來看?」
蘇玄:「……」
蘇玄見她真打算直接脫,黑著臉起身離開。
花霧嗤笑一聲,脫掉衣服進了浴室。
今天在外奔波一天,花霧好好泡了個澡,出來後花霧摸出計劃書,在其中一項『增加婆媳感情』上畫了一個勾。
想到今晚尹北和黎恩寧都睡不到一個好覺,她就能睡得安穩了。
……
……
醫院。
黎恩寧坐在病床上,胳膊上打著石膏,臉上也貼了紗布,此時看上去柔柔弱弱,哭得無聲無息。
其實當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