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過其他人,她這樣的情況,如果不回到身體裡,就只能想辦法養魂。
不然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消散。
她不想回到那具身體裡,最近連陽氣都很少從他身上汲取。
這麼下去,她還能撐多久。
花霧不主動,他只能用別的辦法。
空曠冷寂的客廳裡,沙發上交纏的人影,逐漸讓室內的溫度攀升,曖昧纏綿。
……
……
翌日。
花霧從盛意的床上坐起來,她看一眼時間,十點了……
盛意不在房間,她從亂糟糟的床上下去,踩著拖鞋出門。
盛意在客廳看書,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回頭看過來,「醒了。」
花霧剛睡醒,整個人還有些迷糊,她扶著門框,定定地瞧沙發上的人。
想到昨晚的事,花霧表情就有些古怪。
花霧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你怎麼沒去上課?」
「今天上午我沒課。」
「哦。」
花霧晃過去,窩進他懷裡:「盛先生,你需要節制。」
盛意:「???」
花霧:「和我這樣接觸,你身體要不了多久就會垮掉,你得節制。」
盛意笑出聲,「我沒事。」
花霧:「你說沒事就沒事?」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覺得是,那就是。」
盛意唇角揚了下,鏡片下的眸子都是笑容。
「我弟弟出事後,我生了一場大病……」盛意握著花霧那細白的手腕,低聲說:「具體我不太記得了,但應該是父親對我的身體做過什麼。你放心吧,你需要的那點陽氣,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花霧有些懷疑。
但接下來一段時間,她確實沒發現盛意身體出現虛弱或者生病的情況。
花霧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是個生魂,做業務不夠努力,達不上行業的標準。
她也沒法對比,最後只能將結論歸結在盛意的反派光環上。
……
……
花霧的所有工作都已經結束,進入賢者時間,每天都在擺爛。
盧慈和金不市問什麼都是不知道,別問我,我想當個花瓶。
她最後一次見薛彩靜,是陪盛意去參加一個座談會,在酒店外。
薛彩靜雖然打扮得光鮮亮麗,但那張臉著實是有些嚇人,渾身都是陰氣。
之前齊景和她在一起,似乎只是為了『虐』女主。
女主出事後,齊景和她就沒怎麼聯絡。
薛彩靜和齊景的事,不知道被誰宣揚開,大家都知道她在齊景沒離婚前就勾引人家。
現在齊景把她踢開,薛彩靜隔三差五就倒黴,氣運低得嚇人。
估計也沒人敢跟這個樣子的薛彩靜處物件。
「哎。」
盛意出門就見她背著手,跟下來的視察領導一般,「好端端的嘆氣做什麼?」
「不能為非作歹到最後的下場真慘。」
「???」
這句話每個字他都聽得懂,怎麼分開……就有些不懂了呢?
「你怎麼出來了?」
「今天只是簽到,接下來沒什麼事,我陪你出去轉轉?」
「我想回……」
「走吧。」盛意拉著她從另一側出去。
花霧回頭看金碧輝煌的酒店,憂愁不已,打工人想躺著的願望總是不容易實現。
有人陪著消遣,一年審核期,一晃就過去了。
查無此係統的滅蒙冒頭,通知花霧可以離開。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