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手臂同時發力,輕輕鬆鬆就將溫羽抱了起來,他用腳隨意地踢車門直至車門關閉。
讓溫羽鎖好車後,就穩穩噹噹地抱著人上樓了。
溫羽把帆布包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手臂圈著鬱燼的脖子,不時摸摸他的耳朵,發現他的耳骨有些硬,不像她耳骨軟綿綿的,讓人捏起來愛不釋手。
等電梯的時候,鬱燼垂眸問她:「晚上想吃什麼?」
溫羽仰頭與他對視,「你有什麼菜?」
鬱燼開始回憶助理給他的那份單子,「肉片,雞翅,排骨,冬瓜,青菜,鮑魚,應該挺多的,我讓助理挑了很多菜送過來。」
溫羽想了想,「很想吃可樂雞翅,冬瓜排骨湯。」
鬱燼爽快答應:「好,給你做。」
「你怎麼想著學做菜的啊?」溫羽覺得有些驚訝,他決策上億專案訂單的手能進廚房忙活?
鬱燼散漫地笑了笑,笑聲很有磁性,因為靠得近,溫羽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裡的輕微振動。
他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而後回答道:
「不是說男人會做菜,對手少一半?那我當然要學了,我怕哪天阿羽的胃愛上了別人做的菜,那我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溫羽被他的話逗得笑眼彎彎,忍不住更緊地環住他的脖頸,然後伸長脖子,在鬱燼的側臉果斷印下一吻。
很有分量的一個吻。
在安靜的電梯間裡很清脆,很清晰。
鬱燼的心裡也如原本平靜的湖面,因被人投進一枚石子,而泛起微波和漣漪。
他被突如其來的吻樂得眉開眼笑,眉毛完全舒展開,不復從前的憂愁與煩擾,他神情張揚地笑笑,挑眉睨著她,富有深意地說:
「就親一邊啊?」
溫羽也抬頭望著她,找理由:「那邊親不到。」
誰知她剛說完,鬱燼就把他的臉偏過來了,相當於是把右臉送到了她嘴邊等著親,她和鬱燼右臉之間的距離猛地被縮短。
他做完這些後,還說:「現在你親得到了,雨露均霑啊。」
溫羽忍著笑調侃了一句:「……你還真不吃虧。」
調侃歸調侃,該親他的,溫羽也沒少。
何況他都那麼主動熱情地把臉送到她嘴邊來了,溫羽只需要微微抬頭便能親到他的臉。
毫不費力。
所以,溫羽微微抬頭,在他的右臉上也輕輕吻了一下,沒有剛才的那個吻重,但是停留的時間比剛才那個長。
溫羽「雨露均霑」後,鬱燼又若有所思地說:
「我讓阿羽吃虧了?那我也親你,不能讓你吃虧。」
話音剛落,鬱燼就要低頭壓下來親她,溫羽大笑著單手推開鬱燼作勢要吻上來的臉,
「不用!別親了,電梯要到了!被人看見!」
鬱燼一臉不情願地抬起頭,嘴角都抿緊了,感受到溫羽的手還抵在他下頜處,飛速轉換目標,對著她的手啄吻了一下,而後目光灼熱地凝著她,那眼神能不知不覺讓人陷進去,
「那回家給你補,反正沒有男人虧待自己心愛女人的道理。」
溫羽失笑,「……」
少了兩個吻,就是虧待?
兩人乘電梯上去後,站在樓道里,溫羽左右望了望,糾結道:「現在,是回哪個家啊?」
鬱燼思忖了幾秒,「去我那看看?」
「可以啊。」
於是,鬱燼抱著溫羽往他的房子那邊走。
進屋後,溫羽被鬱燼抱著按開牆上的燈,霎時間,屋內大亮。
她也得以看清了鬱燼這套房子的裝修風格與佈局。
居然和她家裡的佈局大差不差,只是風格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