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握著謝封邶的手,他的桃花眼一笑,要什麼謝封邶都捧到他面前來。
他不阻止秦沅出去和別人來往,哪怕是那些情人都行。
只不過在那之前,秦沅不知道的時候,謝封邶私下裡早就和他們有過聯絡。
他們需要的,他會給他們,無論是什麼,錢權隨便給。
只要他們可以在他沒空的時候陪著秦沅,至於是朋友還是情人身份,謝封邶不在意。
不過是一個稱謂而已,基本上秦沅看上的人,都是聰明人,不用謝封邶明說,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
所以秦沅要和誰一起,他現在都只是看著。
「也就是你了,換了其他人,要是知道自己愛人外面還有人,不得馬上衝過去發火。」
「有他們在,我相信不管秦沅在哪裡,他總是會回家的。」
「哦。」楊延尾音拉得長長的。
「還是秦沅你厲害。」
楊延豎起了大拇指,也就秦沅有這個能力,讓謝封邶愛他愛得,像是完全不在意自我了。
謝封邶只是笑笑,隨便別人怎麼想,他和秦沅的感情,已經不會受到外界的任何影響了。
夜逐漸深了,幾個朋友在客廳聊了些工作上的事。
秦沅養胎和坐月子的這段時間,外界還是發生了不少事。
其中有些比較有趣,楊延把那些事當成是樂子說給秦沅聽,不得不說,確實還挺搞笑的。
「尤其是有兩家公司,他們關係不太好,於是其中一家就派人去另外一家工作臥底,然後經常在夜裡扮鬼,嚇唬公司加班的員工,導致有員工精神不好,有個員工還在某天夜裡,不小心跌下了樓梯。」
「……後來某次偶然,才發現原來是有人裝神弄鬼,報警後一查,又查到是對家公司。」
「這事在圈裡不少人都知道了,大家時不時就拿出來笑一番。」
「後來怎麼樣?」
「也沒怎麼樣,就是陪了點醫藥費,不算是犯法,但派人的那家公司,現在走到哪裡,都被人嘲笑就是了。」
「那他們還不搬家?」
「搬家要錢啊,你以為誰都像你,看上哪棟大樓,一句話就要下來。」
「我說是吧,封邶。」
楊延話鋒一轉,轉到了謝封邶的頭上。
「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嗎,動靜又不是不小。」
「一開始你猜外面大家都怎麼猜,還以為你家出什麼財務問題,集團大樓都不要了。」
「後來才知道,你是為了追人。」
為了追秦沅,謝封邶二話不說,就送大樓。
「那棟樓我出錢買的。」
「不是送?」
「送什麼送,親兄弟還明算帳。」
「你和他是親兄弟?親兄弟會分家,我不信現在你們還會分家。」
秦沅眨眨眼:「他姓謝,我姓秦,姓都不一樣。」
「聽到你老婆的暗示了嗎?」
楊延問謝封邶。
謝封邶想自己能說什麼呢。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在老婆面前,他沒有原則,老婆的話就是一切。
「軟骨頭了。」
楊延同方晨癟著嘴說。
「天黑了,你們還不走,要在我家睡覺?」
「幾個小時,我們就待了一會,你就要趕人了,封邶,你說說看,有這種道理嗎?」
「這個家秦沅做主。」
謝封邶抓著秦沅的手,放到了自己膝蓋上。
「就算要走,我還得先做個事。」
在夫夫的注視下,楊延走過去,從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