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可能。
秦沅十月懷胎,這只是個開始,生產才是最危險的事。
謝封邶是否知道這些,如果他知道秦沅會冒著生命危險生下兩個孩子,他還能這麼平靜地接受孩子?
雖說要孩子是秦沅自己的選擇,有什麼後果,也該他自己承擔。
可作為朋友,方晨還是會把責任往謝封邶身上推。
是他讓秦沅懷孕的,不是別人。
要不是小島上的一週時間,現在他和秦沅根本沒什麼關係,大家各走各的路。
方晨眉頭越皺越緊,在秦沅面前他不好說什麼,盯緊謝封邶的眼,已經把心裡想要說的話都說了。
謝封邶比方晨瞭解得更多,知道秦沅懷孕的那一刻,他就馬不停蹄地去了解和學習。
比起孩子,他自然更在意秦沅,但他的想法左右不了秦沅,秦沅要這兩個孩子。
哪怕謝封邶希望過秦沅把孩子打掉,打掉的風險遠低於生產。
秦沅不會聽。
兩個孩子對他意義不一樣,謝封邶能做的,就是儘自己所能地守護好秦沅。
看著秦沅辛苦懷著孩子,謝封邶除了讓他開心以外,他無法去分擔多少。
這一直都讓謝封邶相當自責。
「你們別這種眼神盯著我,好像我肚子裡不是孩子,而是兩顆炸彈似的。」
「怎麼,就別人能健□□孩子,我不能。」
「我不會有事的,它們也不會。」
秦沅的自信來源於他死過一次,謝封邶和這些朋友不知道。
他也不會把這事再告訴任何人,告訴他們不過是讓他們更擔心他而已。
「我都不害怕,你們害怕什麼。」
「把錢準備好,我的孩子,一點錢可打發不了。」
他孩子出生,這些想當乾爹的人可得準備一個大的紅包,不然他可不點頭
「是,過年我們也不休息,拼命搬磚。」
王曉笑著接話。
「孩子的東西都備好了?」
「嗯,在另外一棟房子裡,到時候再搬過去。」
「多準備點,兩個。」
「沒看到孩子,我還是相信不了。」
就算是到了現在,王曉的驚訝依舊在。
和他們原本是一樣的秦沅,真的要生孩子了,實在讓人感到夢幻。
「六月左右生,天氣剛好。」
「六月一號兒童節生?」
楊延想到了這個節日。
「那就是早產了。」
方晨冷冷搭腔。
「我亂說的。」
楊延立馬就把剛才說的話收了回去。
「早點晚點孩子健康就沒事。」
「早點出來,我也好早點鬆一口氣,不然天天揣這兩個小東西,走個路都不方便。」
謝封邶從旁邊過來,楊延移開位置。
「你們明天回秦沅家,你這情況,瞞不住吧?」
眼睛瞎了才看不出秦沅肚子什麼情況,總不能撒謊說是長了什麼瘤子,真這麼大還不動手術,更沒人信。
「到時候會主動說。」
秦沅手落在謝封邶膝蓋上,滿臉愉悅:「讓他說。」
「他?秦沅,你看你爸打人你直接說。」
「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我相信小邶他的實力,他皮實,挨點打就當按摩了。」
「封邶,不考慮跑路?」
跑路?
刀子落下來他也得往前面走,他可不會跑路。
謝封邶握著秦沅的手,他想看戲就看吧。
他捱打的戲,秦沅想看多少,他就給他上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