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沒有琉璃袋,白朮真的有看到過嗎。」派蒙好奇的詢問,「我和旅行者找了很多地方沒有看見。」
「沒有嗎?」白朮也一副剛剛知道的表情,「那可能是我看錯了,辛苦了旅行者。」
國崩看著嘟嘟囔囔的派蒙說著什麼白跑一趟,而旅行者似乎也沒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
刻晴趕了回來,她不知道請教了什麼辦法,在和村長商量過後村長終於鬆口。
「別做其他的事情,我們會看著你們的。」年邁的村長不客氣地說著,而狀態看著萎靡不少的虎子呆呆的回應著旅行者打的招呼。
「你看到有什麼不同嗎。」
身邊站過來一個人,站在石塊上的國崩轉過頭去:「有一個人小孩沒有狀況。」
「你是怎麼一眼看出來的?」白朮順著國崩指的方向看過去,有一個短頭髮的小女孩安靜的蹲在廣場一邊,而其他小孩則圍成一圈玩耍。
「用眼睛看。」國崩避重就輕的回答了白朮的問題,他一開始就站在較高的地方看了一圈,這個村子裡確實是老年人和孩子比較多,而這個時候我為數不多的幾個青年人已經出門捕魚維持生計了。
在一堆泛著黑氣的人影中有一個半點沒沾的小孩,那會很明顯,所以國崩一眼就看到了。從石塊上跳下去後國崩找到那個文靜的小孩,她有些害羞的捏了捏衣角。
「你好。」國崩打了個招呼蹲到小女孩身邊,這個行為被肩頭的散兵嘲笑,〖你幹什麼蠢事。〗
「你、你好。」小女孩看著國崩,不管怎麼看他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小女孩默默往後面挪了挪給國崩騰出位置。
兩個人就這樣並排蹲著都沒開口,打了個哈切的散兵開口:〖你們在犯什麼傻?〗
聽到貓叫的小女孩終於有了反應,她眼睛亮了亮:「是小貓誒,好可愛。」
「嗯,他叫散兵。」國崩介紹著,「我的名字是國崩。」
小女孩有些茫然的聽著,半響才後知後覺應該要自我介紹:「我叫阿文,是這樣吧?」
看著阿文小心翼翼的樣子國崩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鬆了口氣的阿文欲言又止,不過看著身邊人沒有開口就不再作聲。
「後面要做什麼?」看著在地上畫圈圈的阿文,國崩小聲問了句散兵。終於察覺到國崩是想要套話的散兵嗤笑一聲。
〖真是好笑,你不會覺得這樣就能套到話吧?〗看著國崩那個認真的樣子散兵知道自己說對了,他鄙夷地看著國崩,〖你認真的?〗
「所以應該怎麼做。」國崩又看了眼阿文,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話到嘴邊散兵才想起來,自己知道、擅長的套話方式,是針對犯人和手下的,他幹過拷問的活,也訓過手下,但是唯獨不知道怎麼套小女孩的話。
〖不知道。〗
最後拯救一人一貓的是白朮,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阿文蹲不住腳麻的時候白朮才出場。
「小朋友,願意幫我把這個搬去那邊嗎。」白朮主動開口,阿文沒有拒絕很開心地答應了。
「你要是想以這個孩子為突破點尋找線索的話……」白朮說著又笑笑,「光蹲著可不會有訊息哦。」
國崩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他咳嗽一聲轉移話題:「是嗎,旅行者呢。」
「她應該在幫忙排查大家的情況,有些情況嚴重的患者需要及時治療。」白朮解釋道。
問話的活計還是不適合自己,國崩找到了正在忙的旅行者將這件事告訴她,一邊的刻晴露出沉思的表情。
「白朮也確定了,他說阿文確實是沒有任何感染的跡象。」國崩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白朮身邊幫忙的小女孩,「就是她,如果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