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伯萊放開了塞西斯的手腕,他後退一步再跪下:「請塞西斯殿下恕罪,無論雄主有什麼過錯,我都願意為他承擔。」
塞西斯:「你憑什麼為他承擔?」
救星到了,勒克索又可以了。
沙伯萊還沒說話,勒克索就趕緊道:「他是我的雌侍,塞西斯你可以打他,別、別打我。」
塞西斯看了勒克索一眼,對著沙伯萊問道:「勒克索犯了錯,挨頓打就行了,你要替他承擔,你有條命夠嗎?」
沙伯萊眼中有苦澀,但他還是磕頭堅定道:「求您。」
沙伯萊其實是勒克索比較喜歡的雌侍,但還是讓塞西斯息怒比較重要,他有點不捨得道:「塞西斯,你別生氣了,我可以把沙伯萊送給你。」
這話一出,無疑火上澆油,說得塞西斯更想揍他了,此情此景沙伯萊就好像含辛茹苦的老母親,勒克索就是那個喪盡天良的不孝兒子。
就為了老母親一份心,塞西斯決定暫時不在沙伯萊的面前對勒克索動手。
他斜了勒克索一眼,不再搭理他們,繞過沙伯萊率先走了。
逃過一劫,勒克索頓時鬆了一口氣,但他也怕塞西斯會突然反悔又要打他,趕緊叫沙伯萊起來,一起跟了上去。
塞西斯一進入北校區,就受到了比在南校區更熱烈歡迎,南校區雌蟲不敢貿然接近身份地位高的雄蟲,再加上有阿彌修守著,只敢遠遠地觀望。
但是雄蟲們就不一樣了,儘管塞西斯喜歡打雄蟲的威名在外,又被勒克索形容得好像蟲帝的翻版,他們通常也會充滿了自信,認為自己和別的雄蟲不一樣,一定能得塞西斯文的青睞。
故而保持著優雅姿態,裝模作樣上來搭話的有不少。
然後被塞西斯目不斜視一一無視了個遍。
他們的話卡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的滑稽得很,最後也只能看著塞西斯的背影乾瞪眼,狠狠一跺腳算罷了。
塞西斯之前誘拐勒克索的時候去過他的住處,故而熟門熟路地都無需帶路。
到了會客廳,塞西斯一踏進去,就看到一個雄蟲坐在對門的沙發上,他和勒克索一樣的銀髮紫瞳,背挺得筆直姿態優雅氣質高貴,只是歲月已經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年輕時應該容貌昳麗,哪怕現在看起來也像一個沉澱了無數學識和內涵的老貴族。
但也只是看起來像而已,畢竟他教出來了勒克索這樣的雄子,拉低了很多檔次。
維爾站起來淺淺行了個禮:「塞西斯殿下,久仰。」
塞西斯邁步過去坐下之後才道:「久仰,維爾公爵無需多禮,請坐。」
勒克索步伐輕輕地跟過來,坐在了塞西斯的對面,矜持地只有半個屁股捱了沙發。
維爾坐下,他不緊不慢地道:「看來塞西斯殿下是個爽直的性格,我也不多說些讓你煩的話了,我這次來見你,是因為阿彌修和薩洛格的事。」
塞西斯:「請說。」
「在十多年前,薩洛格走投無路,帶著阿彌修來求我,我可憐他們動了惻隱之心伸出援手,還許諾了讓阿彌修成為勒克索的雌侍,才讓他們有了現在的風光。」
他似乎很是惋惜地嘆氣:「卻沒想到他們恩將仇報,打著那麼下作的主意,都多虧了塞西斯殿下提醒,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塞西斯道:「確是不該。」
維爾皺眉:「塞西斯殿下既然清楚其中內情,也應該知道我們父子並沒有那大逆不道的想法,薩洛格他們時常蠱惑誘導,也讓我們很是為難。」
「現在塞西斯殿下也知道他們父子的真面目了,我也算了卻一樁心事,只是不知道塞西斯殿下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塞西斯對維爾有了簡單的瞭解了,他臉皮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