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格外整潔像是剛打掃過的，估計是保姆早上來做飯的時候打掃的。
臥室門是開著的，他直接跨了進去。
&ldo;醒了沒？&rdo;他還沒看見人就出聲問了句。
顧煜辰坐在臥室的陽臺窗戶那，看了一場日出，不過距離日出已經過了很久了。
宋楷瑞推開陽臺的門走了進去，抱著臂倚靠在牆邊，掃了眼顧煜辰，臉上有一處傷，但不是祁硯京打的，是他昨晚打的……
&ldo;往我臉上招呼？&rdo;顧煜辰冷聲道。
宋楷瑞笑了兩聲，&ldo;你犯渾還不准我動手了，不然讓溫淮序來？&rdo;
他們打架水平都差不了太多，頂多互啄幾下，要真溫淮序來，那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ldo;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幹出那種事情。&rdo;宋楷瑞說這話時語氣都沉了下來，&ldo;我認識的顧煜辰根本不屑。&rdo;
他知道顧煜辰這是在垂死掙紮了，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才會想著用強。
顧煜辰突然發笑，黑眸裡卻儘是寒意。
他沒說其他的，只是問了句：&ldo;她的傷怎麼樣了？&rdo;
&ldo;流血了。&rdo;本打算用祁硯京刺激他呢，算了，刺激他只會讓他更瘋。
顧煜辰自言自語的說了句&ldo;她會疼&rdo;。
&ldo;煜辰，別想了，都幾個月過去了也該放下了，你這樣對誰都不好。&rdo;
顧煜辰沒回應，緩緩起身，倒吸一口涼氣，祁硯京下手也真夠重的。
但想到他也沒好到哪去，也沒那麼氣了。
宋楷瑞給他搭了把手，看來昨晚打鬥很激烈啊。
顧煜辰穿著睡袍出了臥室，昨晚一地狼藉全被打掃乾淨了。
他站在桌前倒了杯酒，順便也給宋楷瑞倒了杯，一邊問他：&ldo;你怎麼進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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