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在一個多月前,你只不過是個普通人,頂多會些家傳的基礎刀法。但不過月餘時間,不但習得一套精妙刀法,還練成內力,修習身法,可謂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知師承何人?」
劉乘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開門見山道,讓正在胡吃海塞的項央漸漸停下手裡的動作,眼神也變得警惕起來,有一種秘密被人窺破的感覺。
扔下手裡啃了一半的燻雞雞翅,項央舔了舔滿是油脂的嘴唇,丹鳳眼眯起,寒光四射,冷冷看著對面一臉瞭然的劉乘。
「劉幫主,你調查我?還想知道項某人的師承?可是想棄劍練刀,改換門庭,轉投向我恩師的門下啊?若真是如此,我為你引薦一番也無不可。」
項央哪裡有什麼師傅?若說有,那也是隨身攜帶在腦子裡的無字天書。
但現在他演技爆發,彷彿真有一個傳授他武功的隱士高人。
沒辦法,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從石頭縫裡蹦出來,項央的武功也不可能從天而降,任誰都會猜測項央背後一定有一個老師在教他武功。
「項捕快何必動怒?我沒有想棄劍練刀改換門庭的打算,只是好奇罷了。能讓一個普通人在短短月餘時間脫胎換骨,武功大進,甚至足堪比擬一正經的後天武者,手段實在高超,劉某想認識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劉乘給自己倒了杯酒,向著項央舉起以示賠罪,然後仰頭幹了,他說的話也符合人的心理,不過項央總覺得有點不對頭。
無他,劉乘的表情太淡然,沒有對前輩高人的嚮往,沒有因為項央惱怒而可能與高人擦肩而過的遺憾,就像是,他早就知道項央不會將子虛烏有的師傅道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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