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舟的人啊,”左十三笑了?笑,“那小子,有眼光。”
“你?們認識?”
“豈止認識。”兄弟的人,還是不要動的好,左十三道:“小姐忙吧,改日叫上?末舟一起吃個飯。”
“好,您慢坐。”
左十三差手下:“送送小姐。”
……
鄔長筠到家,把買來的東西整理一番,躺在沙發上?休息。正眯著,旁邊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刺耳的聲音嚇得她一驚。
是班主?,讓她去?救個場。
鄔長筠閉著眼接電話?:“不去?,累,掛了?。”
她將?電話?結束通話,不過幾秒,鈴聲又響了?起來。
鄔長筠聽他一通囉嗦,有點不耐煩:“不唱不唱,說了?很累,不唱,以?後都別?找我了?。”
她再次結束通話。
鈴聲又響。
她氣得直接把電話?線拔了?。
世界終於清淨了?。
今天?沒做什麼事,卻莫名疲憊,她很快睡著了?,卻又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她氣急敗壞地過去?開門,見門口站著杜召,衣服上?都是血:“你?怎麼了??”
杜召沒回答,推門而入,坐到沙發上?。
鄔長筠愣愣地看著他。
“還不去?拿醫藥箱。”
“哦。”她轉身去?找,還接了?盆溫水來。
杜召直接撕了?衣服,消毒水直接往傷口上?倒。
鄔長筠看著赫赫一條疤,和他粗魯的手法,上?前拿過酒精瓶:“我來。”
濃濃的血腥味和酒精味混雜著,充斥整個房間?,她替他包紮好,找了?條毯子蓋上?。
原因猜得到一二,她沒再追問,只道:“吃點東西嗎?”
“嗯。”
鄔長筠煮了?碗粥,剛端出來,見杜召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把粥放到桌上?,走近將?掉落的毯子拾起來,輕輕蓋到他身上?,怕刮蹭到傷口,只覆在腹部?往下。剛要離開,杜召握住她的手,將?人拉了?回來。
她重心不穩,倒進他懷裡,差點按到傷口:“幹什麼?”
杜召無力?地看著她,沒有回答。
“鬆開。”鄔長筠被他勒得更緊,“鬆不鬆?”
“松,筠筠說松,就松。”話?剛說完,他的唇覆蓋上?來,冰冷的,攪得她一嘴血腥味。
鄔長筠手摁住他的腦門,強行掙脫,卻聽杜召輕飄飄地問了?句:“你?愛我嗎?”
她注視著他的眼睛,沉默了?幾秒,回答:“不愛。”
鄔長筠猛地驚醒,一頭汗,看著頂上?的小燈,坐起身,用力?拍了?拍額頭。
什麼破夢,晦氣。
她去?衝了?個澡,開啟窗戶透透氣,樓下一個行人都沒有。
有點餓,還渴。
鄔長筠開啟櫃子,裡面空空,一瓶酒都沒了?。
她換上?衣服,下樓去?買點。
一路上?,滿腦子都是剛才的夢。
細算,有近半月沒見杜召了?。
他在忙什麼呢?
鄔長筠酒都不想喝了?,在風口站半天?,等?來一輛黃包車,想去?杜召家看看,人死了?沒。
到了?半路,又叫車伕折了?回去?。
死了?死吧。
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她到一家未打烊的酒鋪裡買了?壺酒帶回去?。
不一會兒,喝掉小半斤。
可算是有點睏意了?。
鄔長筠躺回床上?,想盡快入睡,恍惚間?,又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