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調查清楚的了,比如9月9日那天,根據華科底下車庫的記錄顯示,彭友旭和馬馳兩個人下班後是坐著彭友旭的車離開的公司。
是什麼原因促使他們中途換車?答案不言而喻。
“那會兒彭總的車已經不適合開出來了,所以他們才比預約的時間遲到了一個小時,而什麼原因會讓彭總的車開不出來呢?”傅紹言笑著看向手機裡的人,很快就把手伸向了小冰櫃旁邊那臺冰櫃的把手上,“一個人的酒量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突然變大的,而什麼情況下能讓一個一直喜歡低度數酒的人突然改變興趣愛好呢?還是這些酒他們壓根兒就沒拿來喝……”
“不拿來喝那能拿來幹什麼?”
老闆娘的這個問題剛好又問到了邢霏的專業上,正如他們之前討論過的,水泥固封、冷凍以及用氣味掩蓋都能或長或短地掩蓋住屍臭,而如果是才死掉的人呢,屍臭那步尚不能談及,能談及的並且還需要去掩蓋的大概就是傷口流血而散發的血腥味道了。
“老闆娘,你這店恐怕真的要關門歇業了。”
隨著刺啦一聲刺耳的響聲,半個身子哈進冰櫃裡的傅紹言手拿一塊塑膠板站起身,他沒怎麼用過冰櫃,剛才查的時候也忽略了冰櫃記憶體這個問題,直到得到了邢霏的啟示,想到如果不是把整個人藏在冰櫃裡,就需要重新查詢一遍了……
可就算是經歷過風浪的傅紹言在看到埋在冰櫃夾層裡的那個東西的時候,他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因為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們一直在找的一個人會是一顆頭。
眼看著那顆被包裹在塑膠袋裡的人頭因為酒水包裹呈現出一種琥珀的顏色,傅紹言那張好看的臉也出現了難看的顏色,他拿起手機打算給那邊的人看看這一幕,可手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彭友旭居然還在那兒舉著杯子看電視。
不對!
“老鄭!”他喊著鄭執的名字,卻不知道在彭友旭樓底下蹲點的鄭執這會兒正為另一件事焦頭爛額著。
底下才來的訊息,那個姓馬的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