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把頭髮塞回箱子。
……這倆人,就過不去這個坎了嗎?心裡才嘀咕完,鄭執就發現了不對,他這想法和那兩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同事也沒什麼區別,自己沒經過的痛,就別當他真不疼。
哎……
“隊長,是郝天朗。”
鄭執一驚,趕忙彎腰去看箱子底下的人。
“乖乖,還真是你?”
“你們他媽的誰啊!快放了老子!”
“警察。”鄭執掏出警員證在他面前甩了甩,“我們懷疑你與一起命案有關,現在需要你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
“警察?什麼命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要告你們誹謗!”
“是不是誹謗等我們弄清屋裡的血是誰的就都清楚了。”鄭執掏出銬子給他拷上,當警察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單從眼神看,這小子身上,有事。
可他還是失望了。
半小時後,法醫出場,拿著物證袋找到了鄭執。
“血跡裡有類似血塊的東西,疑似女性月經,血跡形狀還有血量也同命案不符,具體要等我們回去做了化驗再確定。”
“知道了。”鄭執擺擺手。
早在增援趕來前,郝天朗就說了那些血跡的由來——他喜歡在女生生理期內和人亂搞,現在看八成是真的。
“都說了我沒殺人,快把我放了!”邊上的郝天朗知道自己沒叫人拿住把柄,高聲叫著:“鬆手,拉著我幹嘛!小心我告你們非法拘禁!”
“血跡的事還沒定論,我們需要你跟我們回去配合另一起案子的調查。”
“你們是不是有病?!說我屋裡有血要查,現在又要我配合另外一起案子,我是案子他爹啊!”
“你小子給我……”
鄭執攔住同事,從包裡拿出張照片,在他面前抖了抖:“這個人,認識嗎?”
“許霞?”郝天朗的眼睛閃了一下。
“她死了,需要你跟我回局裡配合調查。”
“她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人又不是我殺的!你們警察不能隨便抓人吧!我要找律師,我要告你們!”
“嘴硬是吧?”像他這種死鴨子鄭執見的不要太多,他冷笑一聲,伸手向上用力一扽:“命案與你無關,吸毒總扯得上關係吧?”
屋裡的燈光洩出來,被鄭執擼起來的袖管下頭是密麻的針眼。
“頂著一頭小辮子,偏還不到黃河心不死。”幾分鐘後,鄭執把人安頓走,回屋去看傅紹言,這傢伙從剛才開始就跟著技術組在房子裡勘察,真希望能有什麼發現。
“有發現嗎?”
傅紹言搖搖頭,其他能固定的證據技偵已經在收集了,而他想靠房間裡留下的細微粉塵找到線索卻有些難度,畢竟這屋子空了有幾天了,在空氣裡流動的塵埃和線索也儲存不了那麼久。
他彎下腰,捻了捻檯燈罩上的灰塵說:“有些怪。”
“哪兒怪?”
“說不上來。”
“哦。邢霏沒出來看看?”
傅紹言沒作聲鄭執就明白這沉默後頭是什麼意思了,他嘆了口氣,“先回隊裡吧,東邊不亮西邊亮,看看郝天朗那兒能吐出來什麼。”
傅紹言嗯了聲,手在臺燈四周做了個驅趕的動作,隨著他的動作,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一下細小的星點如同流水一樣在他手畔打著漩。
也不知道郝天朗是真膽小,還是欲蓋彌彰,交代的很快,和案子有關的卻不多。
“他說自己是特殊性癖好者,喜歡在女性生理期同她們發生性關係,這次就是為了躲許霞才一直沒回家,據他回憶他是上個月八號最後一次見的許霞,之後為了躲她住到了朋友家,我們已經著手求證,緝毒那邊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