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幹得出去人家辦公室偷雞摸狗這種事了呢?”還是那間會議室,曾同看著被警方領進來的葛嘯天,氣得直拍桌子,“說說,你倒是說說,去那間屋子是去幹什麼了?
“問你呢?啞巴了?怎麼不說話?”
葛嘯天在華科的口碑一貫的是話少溫吞,被上司這麼吼了還是一句解釋沒有,直接拿出兩張紙片擱在了桌子上。
曾同坐在桌子那頭,眯眼看著桌上的東西,疑惑地伸出手:“這是什麼?”
“機票,他,還有馬馳要走。”一個屁崩不出兩個豆的葛嘯天悶著聲音指著桌子上的機票,“案子沒說清楚,他們不能走。”
“不是?”曾同都被氣笑了,“案子說沒說清楚,他們能不能走也不是你說了算的?這個要聽警察的,再說了,你去彭友旭的辦公室就是為了翻這兩張機票?老葛,好歹你也是在咱們公司做了好幾年的老員工了,怎麼突然就犯起混了?”
“沒犯渾。”驢脾氣的葛嘯天悶著聲音低著頭,矮矮的個子冷不丁一眼看過去就跟個受氣包似的,那樣子讓曾同想發脾氣也不能。
他握了握拳頭,半天才哼笑出一聲:“沒犯渾你這是在幹嘛?還是你覺得你這麼隨隨便便跑去人家辦公室的行為對?”
葛嘯天依舊低著頭,甭管曾同怎麼問他就是不做聲,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曾同想拍桌,忍了半天,這才慢慢吐出口氣來:“警察同志,對不起啊,怪我們公司管理不嚴,我這就……”
就在曾同想法子替葛嘯天找補的時候,一直悶不吭聲的葛嘯天突然抬起頭,指著對面坐著的彭友旭和馬馳喊道:“是他們,是他們害死了閆潔,我去他的辦公室就是為了找出能證明是他做的證據!”
冷不丁說出來的話頓時驚到了在場的人,連職位最高的曾同也反應了好半天才算回過神來,半天才遲遲問道:“你說什麼呢?”
“是我親耳聽到他們說的,那天,他們兩個就是在彭友旭的辦公室裡說那件事會不會被發現,就是兆力出事那天他們說的,公司裡出的人命,除了兆力就是閆潔,所以肯定是他們,警察同志,你們把他倆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