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事。”傅紹言笑著接過她手裡的箱子,動作乾脆地轉向牆邊那扇門,“逗逗你,好讓你別再那麼愁眉苦臉。現在看看,這招有效。”
“你!”
“與其沉浸在過去整天自我折磨,不如走出去改變世界。我知道做到這點對現在的你而言不容易,所以……”說著,他指了指手裡的東西,又敲了敲身後的門板,“在那之前,這個改造過的箱子能幫你。晚安。”
傅紹言邊說,邊做了個wink,不屬於偶像明星的顏值讓在做這個動作的他像被陽光籠罩了似的,燦爛逼人,也燦爛得讓人覺得刺眼。
邢霏看著開啟又關閉的房門,拳頭攥得死緊。
所以剛剛沒出什麼事,自己只是單純被傅紹言給戲弄了?
確認過這點的邢霏臉色差到極點,鬱悶地跺了兩下腳,下一秒也學著傅紹言的樣子回去自己的房間,關門,睡覺!
門關上的瞬間,一樓儀容鏡旁的掛鐘剛好發出咚一聲響。又到了午夜十二點,萬籟俱寂的時候。
傅紹言的門前靜悄悄的,沒人知道門後的他此刻正為眼睛的復明慶幸又心驚。
邢霏不知道,鄭植也不知道,此刻還窩在研判室裡聽屬下查無此人彙報的他窩火又鬱悶,絲毫沒察覺他們正組織警力在找的那位此刻就坐在窗前,看著窗外忙碌的警員,露出了一個長到誇張的血色微笑。
“康可,你要不要喊下救命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