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還生出了美人姐姐是不是被人劫持,才不肯讓自己進去的想法。
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她捏緊燈籠的提杆,不露聲色道:“今夜雪大,姐姐一個人睡定然很冷,不如我陪姐姐睡。”
門外的聲音清麗婉約,不帶有一絲誘惑的意味,卻令姜沉羽的呼吸猛地粗重了幾分。
屋裡沒有點燈,窗外圓月從濃雲中溜出來,黯淡的月光傾瀉下來,自窗戶鑽進來,落在內室的地上,他冷白的面龐隱在陰影裡,鬢角碎髮被冷汗打溼,隱隱綽綽地露出一雙漆黑幽深,染了情慾的眸子。
他坐在床前的腳踏上,抬手扯了扯衣襟,喉結滾動,“回去。”
這句話語氣略重,卻讓姜聞音更堅信屋內一定發生了什麼,她後退一步,咬牙抬腳踹開房門,提著燈籠警惕地走了進去。
屋內很黑,所有光線都來源於她手中那盞燈籠,姜聞音有些不安,屋子裡安靜的有些死寂。
她把燈籠放到桌子上,順手抄起旁邊的青釉小瓷瓶,抬步慢慢靠近內室,屏息斂聲,傾耳細聽裡面的動靜,試探地喊了聲:“姐姐?”
姜沉羽沒有回答,靜靜地盯著門口那道娉娉嫋嫋的身影,表情晦暗不明。
姜聞音見無人回答,捏緊手裡的小瓷瓶,手放到門上輕輕一推……
剛開了個小縫隙,一隻蒼白修長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將她拉了進去,姜聞音大驚失色,拎著手中瓷瓶就砸了過去。
還未碰到偷襲她的人的衣角,一隻冰涼涼的手便捏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按,手裡的瓷瓶便啪地一聲落到了地上,然後一陣天暈地旋,她被推到了牆上,一具溫熱滾燙的軀體壓上來,將她牢牢禁錮在角落裡,精準地找到她的嘴唇,親了下來。
一股男性獨有的氣味撲面而來,侵蝕著她的感官,伴隨著的,還有股濃郁的血腥味,難道是美人姐姐……
姜聞音心裡一驚,睜大眼睛,用力地掙扎起來。
她的雙手被抓住摁在牆上,只能抬腳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去,然後她剛抬起叫,便被洞悉了意圖,腿被身上的人用膝蓋抵住了。
與此同時,男人還在專注地吸吮輕啃她的嘴巴,趁她抬腳踢自己的時候,順利地撬開她的牙關。這個吻極為兇狠,像是要將她吃拆入腹,掠奪著她口中氣息。
大手伸到斗篷裡,刺啦一聲扯開她身上的衣服,結實輕軟的棉布在男人手裡,脆弱地像張紙。
巷子裡響起野狗的叫聲,屋外寒風呼嘯,大雪紛飛,屋內卻春意盎然,二人額頭抵在一起,發出嘖嘖的水聲,姜聞音漸漸呼吸困難,腿腳發軟,無力地依靠在冷冰冰地牆壁上。
頭暈腦脹之際,身上的男人似乎終於大發慈悲,放開她的唇,伏在她身上粗聲地喘氣。冷風從門口鑽進來,吹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低頭一看,立馬抬腳就踹,大聲喊道:“寒月……”
一張大掌捂住她的唇,姜沉羽垂眸,便見羅裙素白,半遮半掩,半露紅香點嫩色,正待多看幾眼,又見懷中人氣得嬌軀發顫,眼神稍稍清明,嗓音低啞道:“乖一點。”
姜聞音杏眸瞪圓,表情怒不可遏。
藉著燈籠發出的微弱光線,她終於看清眼前之人的相貌,竟是清風寨後山的那人!
看清是誰之後,姜聞音反倒冷靜下來。眼前的男人定與陸無暇有關,暫且讓他佔了這點便宜,日後若是讓自己找出來,她定要親手割了他的雞雞。
眼下不是觸怒男人的時機,這麼大的動靜,寒月聽到聲音應該會來檢視,她只需要靜靜等待。
見她安靜下來,姜沉羽鬆開捂住她嘴巴的手。
甫一得自由,姜聞音立即質問道:“我姐姐呢?”
姜沉羽定定地看著懷裡的人,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