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
他拿著帕子,慢慢給她擦拭。
姜聞音咬唇,伏到他懷裡當縮頭烏龜。
“你是怎麼知道那個的?”等到他把溼漉漉的帕子扔到桌上,姜聞音側過臉當做沒看見,卻看到旁邊的白玉蕭,便指著問。
按理說,他不該懂這些的。
姜沉羽挑了挑眉,“你有的東西,我一樣也有。”
原來他也有,看來好生研究過。
姜聞音摸著他的耳朵,“現在總該答應,帶我一起去了吧。”
姜沉羽輕撫她削瘦的背,但笑不語。
出發前夕,他仍然沒給個準話。
姜聞音十分在意這件事,所以鍥而不捨,又痴纏了他一整日,那股黏糊勁,擱在以前的她身上是絕對沒有的。
但甜甜的婚後生活,使她變得更加愛撒嬌,而姜沉羽大多時候也不會拒絕。
姜沉羽果然很受用,天不黑就抱著她進了內室,一腳踹上門,誰也不敢進去打擾。
從傍晚開始,一直到明月高懸,屋裡的動靜才停下來,寒月帶著侍女們魚貫而入,垂眉斂目地放下晚膳,又悄無聲息地退下,還貼心地關上門。
姜聞音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都是溼透了,連手指都不想動彈。
而罪魁禍首,卻依舊精神奕奕。
披著華麗精緻的外袍,只拿了件外衫將她裹住,攔腰抱起出門用膳。
還因為她嬌弱無力的模樣,拒絕了她自己進食的請求,把她抱到懷裡投餵。
姜聞音又餓又困,便任由他去了。
閉著眼睛吃了些飯菜,又喝了碗湯,便靠到他懷裡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因為某種刺激的快感。
她人在淨室的浴桶中,浴桶很大,兩個人坐進去也不會顯得擁擠。被熱水一泡,方才的疲憊一掃而空,舒服的讓人嘆息。
如果沒有被騷擾的話,就完美了。
身後是有些急促的喘息聲,後頸肉被叼住,加上手指帶來的刺激,使她眼角落下幾滴生理淚水。
她是真的害怕了,低泣著求饒。
剛開葷的男人,精力好地可怕,簡直可以用如狼似虎幾個字來形容。
更何況,還是剛開葷,卻又被迫清心寡慾了幾日的男人。
最後她最後伸長脖頸,長吟一聲,又小小昏死過去一回。
淨室裡的水灑了一地,姜沉羽幫她清洗完,只披著一件外袍,將她抱回內室。
溼漉漉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上,外袍下面空空如也,腰上隨意繫著條玉帶,行動間什麼也遮不住。
姜聞音被放在床上,不小心瞅了一眼,立馬滾到床裡面,閉上眼睛睡覺。
果然不愧是小說男主,天賦異稟。
怕了怕了,這樣荒唐的日子再多幾日,她就該得給自己補補腎了。
累是真的累,但睡得也是真的香甜。
姜聞音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直到次日中午才醒來。
腦袋昏昏沉沉間,突然想起今日是大軍出發的日子,她估計是睡過頭了。
剛升起美色誤我,趙衡是個心機boy的念頭,就發現身下的床好像在晃動顛簸,姜聞音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什麼。
睜開眼睛,果然發現自己躺在馬車裡。
旁邊坐著姜沉羽,他頭戴玉冠,身穿玄色錦袍,腰間繫著同色繡有云紋的玉帶,給人一種氣質冷凝的感覺。
他面前擺著一盤棋局,修長如玉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顆棋子,正在思考的模樣。
聽到她醒來的動靜,慢條斯理地落下棋子,側首輕笑道:“醒了?”
姜聞音揉著眼睛爬起來,先是掀開簾子看了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