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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一旦有了妥協的苗頭,往後就是一退再退,梅玉可招架不住小邪修這股“纏人”勁。要說他壞,說他可恨,說他骨子裡有病,梅玉絕無意見,可他這幅低伏做小,纏人的樣子讓她頗為“受用”。
她那夫君張延也是這麼個低伏姿態,沉默寡言往身邊一站,她想著什麼,只要提那麼一提,便都記在心裡,若有了,頭一個給她。
或許沒那麼無所不能,但安心。
梅玉也不怕他,他那副高大健壯的體魄,從不在她眼前動用些“武力”,即使遇著村裡頭的潑皮調笑梅玉,張延自有法子永絕他們的後患,從此見到梅玉他們都得低著腦袋。
他從不願意髒了梅玉的眼,或者說讓她瞧見自己另一面,他必須在梅玉面前做個誠實勤懇、沉默溫順的好丈夫。
梅玉赤裸的足還穩穩踏在高似心口,一陣強烈的充滿生機的跳動聲也順著足底傳遞。高似將她那隻腳裹進衣襟裡,用衣衫裹著,笑道:“我替你捂暖些。”
雖是玩笑,可梅玉覺著順心。
梅玉問:“你要不要?反正多的你可不準想,你知道嗎,我那處到現在也還是腫的,還不都怪你這發情的畜牲?”
小畜牲捂著她的腳,眨眨眼睛:“好姐姐,我替你擦擦藥……我這趟來,可帶了不少好東西。”除去那些吃食衣服,高似還找來許多寶貝。
他從儲物袋裡倒出小山似的天材地寶來,說不上名的藥材,人參燕窩更是數不勝數,他從裡頭拿出個檀木盒子,一開啟是雪堆般的白色藥膏,梅玉覺著十分好聞。
“這可是我好容易從宗門的師姐師妹們那弄來的,說是專門養護那處,若是塗上,保準嬌嫩。”合歡宗女修們倒有不少養顏固本的秘訣,高似不告訴梅玉,他花費好些珍貴材料才從師姐手裡換來。
梅玉覺著荒唐,不過一想他們是合歡宗,又覺得合理。畢竟他們可是靠這樣的歪門邪道修煉,可不得讓自己多些與眾不同的本錢來,甭管男女,使盡門法,都只為了登天梯。
梅玉白他一眼,“我又不是合歡宗的。”
“我的就是你的,我給你塗上,保準立馬不疼了。”他信誓旦旦保證,舌燦蓮花。
可不就為了剝下她身上這層衣服?
小畜牲整得如此正經又何必?
“算了,你保證,不做多餘的事。”
高似伸出指頭對天發誓。
梅玉這才讓他貼過來,推開他的腦袋,“不準親我,好惡心,快去漱口。”高似只得壓著親吻她的念頭,“那我下次再來,免得你嫌我嘴髒,我今天不碰你,只要讓我滿足就行。”
他自覺也不成,梅玉心裡總是膈應,便以退為進,一副蔫巴巴的委屈樣。梅玉可不心軟,她買過藥膏,便自力更生,往那私處塗抹。
她腫了幾日也不見好,穴口一片紅得滴血,腫脹生疼,只是稍稍用手一碰,便如針扎。這小子可不懂剋制,做事不管憐香惜玉,嘴上如何可憐,結果那根玩意依舊來勢洶洶。
天殺的畜牲!小畜牲!
梅玉埋著腦袋,將腿張開些距離,抹上點藥膏。清清涼涼,痛感有所消除,到她塗抹結束,那痛感似乎以及完全消失……還真是好東西。
“你看我做什麼?”
高似這小子不走,站在一旁看著她,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梅玉知道他如何恬不知恥,幽幽的視線落在她的手指上,順著她的指尖劃過花唇,幾乎要窺探到其中深藏的窄谷。
他的視線如同伸出鬚根的藤蔓,梅玉有種幾乎又被進入的錯覺。
“我只是看看,難道看看也不成麼?”高似不服氣,又去抓梅玉那腿,這回將她打橫抱在懷裡,往柔軟床褥上一放,隨後自己光溜溜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