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滿臉疑惑地指著那些菜問道：“這個菜你怎麼不丟呢？這個都已經不新鮮了呀。”
周師傅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這什麼新鮮不新鮮啊？只要沒壞那都是新鮮的。你每次菜吃不完就丟，那得是多高的成本啊。”
姜綿“這樣子做生意嗎？”
周師傅看著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神，耐心地解釋道：“做生意就是這樣子的呀。”
“你想想，這些佐料一撒上去，哪個客人能吃得出來不新鮮呢？”
“再說了，這菜也沒有壞，只是在冰箱裡放了一晚上而已。”
“而且你買的那些凍貨都不知道是放了多久的了，何必在乎這些呢？”
“現在生意也不好，能省一點是一點唄。”
這時，其他兩名員工也趕忙附和著說道：“對呀，老闆。我們做得已經夠好了。你看看外面很多人連菜都不洗，直接就做了。”
“我們至少把菜都洗得乾乾淨淨的。”
“你也太苛刻了，你自己在家吃蔬菜，如果買來放在保鮮室沒有做，難道第二天就直接丟了嗎？”
姜綿輕輕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不要浪費糧食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如同連珠炮一般，很快就給姜綿把腦子洗明白了。
姜綿也就很快不再糾結菜是否新鮮的問題，轉而全神貫注地思考起為什麼客人會減少這個難題來。
她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的原因，但始終無法確定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結果，她這才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老闆柯立偉。
姜綿連忙拿起手機，手指迅速地在螢幕上滑動，撥出了電話。
“柯老闆，在忙嗎？”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柯立偉的聲音：“沒呢，剛忙完。”
姜綿關心地問：“家裡老人有沒有好點？”
柯立偉的聲音中滿是欣慰：“好多了，現在都能下地了，他還說可以幫我自己燒點木炭給我用。”
姜綿一聽木炭，立刻詢問道：“你燒烤店的開起來啦？”
柯立偉回應道：“是啊，才開業呢。”
“我兒子在這邊學校也找好啦，現在暑假，九月份直接開學。”
姜綿說道：“哦，那挺好的。”
兩人寒暄了好一會才進入正題。
姜綿直接問：“柯老闆，我有點事情要請教你。”
“就是我開的這個店利潤突然減少了，服務和味道都挺好的，平時 5000左右，這兩天只有 2000。”
“而且這 2000還是外賣單子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