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帶著孟君紀和捲毛、莊海平一同走進店裡。
他依照自己的習慣，下意識地看向收銀臺，準備像往常一樣朝姜綿打招呼：“姜綿，我來——”
話還未說完，常衡便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姜綿旁邊坐著的鬱澤榮。
兩人極為親近，姜綿依靠在鬱澤榮肩上。
與此同時，孟君紀則是一眼看到了姜健波。
“小波！”他興奮至極地喊出姜健波的名字，迫不及待地快步朝它走去。
莊海平則好奇地轉動著眼睛，來回打量著三人，食屎啦常衡，仲話冇撬鬱哥牆角？
常衡就這樣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他接受著鬱澤榮那如利劍般的眼神的拷打，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鬱澤榮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常衡此刻如坐針氈。
孟君紀把小波輕輕地抱起，“你怎麼從濱江集團越獄出來了？”
他回頭詫異的看著常衡還在原地，帶著好奇和調侃道：“衡哥，沒有你心儀的位置嗎？”
孟君紀見常衡沒反應，他順著常衡的目光的方向看去。
鬱澤榮和姜綿親暱的姿態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一刻，他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驚訝尷尬。
孟君紀快速把小波放回原位，動作有些慌亂。
他拉住常衡，快步回到座位上坐下，嘴裡不停地說著：“吃燒烤吃燒烤。”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掩飾不住的緊張。
捲毛和莊海平則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們笑嘻嘻地衝鬱澤榮打招呼：“鬱哥，好巧啊！”
姜綿看著他們，滿臉疑惑地問道：“你們認識？”
“嗯。”鬱澤榮簡短地回答道，“坐下掃碼點餐。”他一副當家主人的做派。
兩人聽話地坐到位置上。
他們一桌四人，氣氛微妙。
常衡和孟君紀兩人僵硬，臉上的表情尷尬而緊張。
而捲毛和莊海平則是一臉期待。
鬱澤榮轉頭看向姜綿，輕聲說道：“我去他們那桌聊聊。”
“好。”
得到回應後他抬腿走去，孟君紀看著他的動作，緊張得不停咽口水喉嚨乾澀，心臟彷彿要跳出嗓子眼。
鬱澤榮坐到常衡對面，眼神如利劍般直視著他。
他的記憶好得可怕，一下子就回憶起來。
從最初常衡在微信群裡發的那張照片，到他來問怎麼追女生。
以及今天看到看見自己姜綿在一起，常衡和孟君紀這僵硬的神色。
想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常衡一直覬覦自己的女朋友，還舞到正主面前問如何追求你的女朋友。
察覺到鬱澤榮的眼神，常衡低著頭，不敢直視。
前不久從他手下搞了個合同，這下被發現撬牆角。
鬱澤榮神色平靜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在杯中微微盪漾。
他微微抬眼，看著常衡，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說吧，常衡。”
鬱澤榮：解釋吧，聽著呢。
“不是……我不知道。”常衡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神慌亂地四處遊移，不敢與鬱澤榮對視。
他的聲音微弱，充滿了心虛和不安。
“說清楚。”鬱澤榮微微皺起眉頭，指關節輕敲桌子。
那清脆的敲擊聲，如同一個重錘敲在常衡的心上。
看戲的兩人見鬱澤榮這動作不再嬉笑，他們意識到鬱澤榮是真的生氣了。
敲桌子本身是一種心理暗示，暗示自己的強勢地位和說的某句話。
是上